得,问了相当于没问。
团长的嘴严着呢,就跟那河蚌似的,他不想说的事情,谁也撬不开他的嘴。
问多少次也没用。
“还有事吗?”
这句话,就已经是撵人的意思了。
陈平立刻并直双腿恭敬道。
“报告团长,没了!”
说完脚底抹油一般窜了出去。
这两年来,团长身上的威严愈来愈重,那种上位者的压迫感越来越明显。
跟秦司令都有的一拼了。
陆晏沉那张严肃冷峻的脸绷起来,连他这个警卫员都不敢造次。
溜了溜了。
他已经尽力了。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销声匿迹,陆晏沉这才撕开信封,慢慢的看信。
看完之后,陆晏沉拉开抽屉,把信放了进去。
又瞥见那条精致小巧的女士手链。
关抽屉的手顿了一下。
又拿了出来。
陆晏沉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玉石。
这些玉石肌理密实均匀,触手细腻。
让人忍不住反复的摩挲,生怕遗漏了哪一寸的柔滑。
他眼前不自觉的浮现出了那个精致昳丽的面孔。
她的手腕柔若无骨。
身上的肌肤就如这块玉石一般,温润凝脂,滑腻生光。
尤其是那个地方,掌心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
只要想起来,他浑身的气血就开始躁动。
良久,陆晏沉闭了闭眼。
强行压下身体里的那股邪火,收敛了心神。
他垂下眸子,拉开抽屉,又把手链扔了进去。
。。。。。。。。。
次日一早,温乔就去找于建军请假,说要去城里买锅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