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躺在…)
(小姑子男人的…)
(老祖宗的怀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应该在自己房间里…和斑在一起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初纯的房间里?!还和…和这位…)
巨大的羞耻、恐惧、慌乱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她淹没!她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却又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初纯的嘴唇),硬生生将那声惊呼憋了回去,只剩下急促而无声的抽气。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本能地屏住了,生怕惊醒了身旁这位恐怖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试图向后挪动,想要脱离这个令人窒息和极度危险的怀抱。
然而,就在她微微一动弹的瞬间——
因陀罗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随即,那双深邃的轮回眼缓缓睁开。
冰冷、淡漠、没有任何刚醒时的迷茫,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精准地落在了正试图逃离、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极致惊恐的“宇智波初纯”(日向天音灵魂)的脸上。
四目相对。
天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她在那双轮回眼的注视下,如同被冻结的猎物,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
因陀罗看着怀中这个眼神、气质、乃至灵魂波动都与他昨夜所感知到的截然不同的“宇智波初纯”,轮回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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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立刻发作,只是用那能洞穿一切的目光,平静地审视着她。
天音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要崩溃。她张了张嘴,试图解释,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祖…始祖…大人…我…我不是…”
因陀罗的目光在她那写满了“我不是宇智波初纯我是日向天音我好害怕”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极快地扫过整个房间。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轮回眼中的那丝疑惑褪去,重新变回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他并没有如同天音恐惧的那样震怒或质问,只是极其平淡地、陈述事实般地开口,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却依旧冰冷:
“灵魂…互换么。”
天音猛地点头,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因陀罗沉默地看了她两秒,然后,出乎天意料地,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或询问,只是缓缓地、自顾自地坐起身,仿佛身边这个瑟瑟发抖、灵魂错乱的“宇智波初纯”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甚至没有再看天音一眼,便起身下榻,如同往常一样,准备开始他新的一天。
只留下日向天音(在初纯身体里)独自僵坐在床上,看着始祖冷漠离去的背影,抱着被子,陷入了巨大的茫然和更深的恐惧之中。
(现…现在该怎么办?!)
(斑…斑在哪里?!)
(初纯…初纯又在哪里?!)
(为什么始祖一点都不惊讶?!)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彻底天翻地覆了!
另一边
宇智波初纯(在天音身体里)对着镜子里日向天音那张温婉的脸,内心正在经历一场天崩地裂的海啸,无数“夭寿”、“完蛋”、“怎么办”的弹幕疯狂刷屏。
就在她大脑CPU过载、几乎要冒烟的时候——
身后传来宇智波斑不耐烦的叹气声,以及榻榻米被压动的细微声响。
初纯(天音身体)僵硬地转过头,就看到宇智波斑已经坐起身,正皱着眉看着她,那双写轮眼里带着刚睡醒的躁郁和一丝被吵醒的不爽。
“一大早对着镜子鬼吼鬼叫,又发呆…”斑揉了揉眉心,似乎把妻子刚才那番异常举动归结为了某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波动。他叹了口气,像是为了结束这场清晨的闹剧,直接朝着初纯(天音身体)伸出手——
“既然这么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