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奇猛地坐起身。
陶悦也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
张天奇大声质问。
今天不管她是谁的妈,想割他的肾?没门!
小心他不客气。
陶悦愣了几秒,才缓缓开口。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她走去打开了房间的灯。
张天奇这才看清,陶悦手里并没有刀。
这才松了口气。
“阿姨,有话直说不行吗?你摸我腰子是什么意思?”
“?”
陶悦显然没料到张天奇会这样误解。
这才想起刚才碰的确实是肾脏的位置。
忍不住掩嘴轻笑。
咯咯……
“小张你真是误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当真?”
“我至于图你器官吗?你这想法也太离谱了。”
张天奇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不是就好。
这类骗局确实不少见,他刚才难免往那方面想。
既然不是,自然最好。
“阿姨,您坐吧。”
深更半夜登门,不为器官,那必然是有事要谈。
陶悦坐下,朝张天奇摆了摆手,示意他也坐。
她确实有些事要问他。
原本打算趁他醉酒时问出口——那样更容易听到真话。
可看他此刻神志清明,显然不是醉态。
“你在酒店是装醉的吧?”
按医学常识,真醉到断片的人,不可能三小时内就恢复得和没事人一样。
陶悦是学医的,酒精的时长她再清楚不过。
“是,喝不过您,只好装个样子。”
张天奇没敢全说实话。
陶悦的真实意图尚不明确,留个心眼总没错。
“就这点酒量,开喝前还敢跟我叫板。”
张天奇暗暗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