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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怪不得善思你哪。恰相反,本官还得多谢你及时差人过来相救呢,不然我恐怕真要命丧在这滔滔运河水中了。”于谦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后才好奇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是你派人救了我,本地官府之人呢?”
陆缜在把于谦扶上岸后,方才简单地介绍了自己能及时出手相救的原因所在——
原来,就在那艘漕帮商船被撞击后,陆缜便已察觉事情不妙,所以急忙带了锦衣卫的人往运河码头这边赶。
结果,还没等他们赶到地方呢,那船及周围水路都腾起了熊熊烈焰。见到这一突发状况,陆缜很快就想到了一点,这一定不是什么事故,而是有人所策划的一起阴谋袭击。
而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对方所以搞这一出,十有八九是冲着于谦而来。所以此时他带人赶去码头汇合康思川他们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因为对方现在手里能调动的人马已经足够多了,也不差这几人。
可要是码头那里无法解决问题,身在后方的自己倒是有了一些作用。想通这一点,陆缜立刻就转头劝说起了与他同来的钟百户来。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口舌,又看到码头那里乱糟糟的一团的现实,钟百户终于意动,答应听取陆缜的意思,从后方去运河相助。
可随后,另一个问题也就出现了,这附近几乎所有船只都被烧了起来,或是被挤作了一团,他们压根就找不到可以过去的船只。
好在最后他们还是有些运气,居然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艘不怎么起眼的小船,然后在清格勒自告奋勇的带头下,几名锦衣卫便驾了小船冲进了运河之中。
而此时,于谦的所乘坐的官船也被人纵起火来,形势更加的不妙。
这时候,便体现出了清格勒的冷静和判断,他猜测对方或许目标只在活捉于谦,而于谦他们也一定会想法从危险的官船里逃出来,所以没有急着赶去火船处,而是仗着船小天黑抄到了官船背后。
然后正好瞧见了那些黑影水鬼攻击于谦所在舢板的一幕。正当他感到头疼,不知怎么对付这些难缠的家伙时,清格勒突然一眼就瞥见了没被他们丢下水去的一张渔网。
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就从他的心里浮了出来。而事实也证实了他是正确的,一番争斗后,不但救下了于谦他们,还顺道将这些水鬼都给活捉到手。
在于谦感慨这一切时,几名锦衣卫已跟抓小鸡似地将因为拖在小船之后而灌了不少水的那几名水鬼给提到了众人面前。此时的他们,一个个面色发白,身子更是不断颤抖着,全没了刚才在水底下时的风采,却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怕的。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人主使你们袭击于大人座驾的?”钟百户脸色阴沉地上前一步低声喝问道。
“我……我们只是运河沿岸靠水过活,打捞尸体和沉没物的闲人……”被锦衣卫百户这么一吓,其中一人登时就软倒在地,并痛快地给出了答案:“大人饶命,我们也是逼于无奈才这么做的。是码头的马掌柜扣下了我们的家人,逼着让我们今夜袭击从那艘大船后面逃出来之人的。我们可不知道是于大人,不然也不敢做哪……”
说这话时,其他几人也都已跪了下来,砰砰地朝着面前众人不断地磕起头来。在落入人手之后,这些人已彻底慌了,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陆缜闻言眉头不觉深深地皱了起来:“码头的马展柜,可是那严家外管事?”
“就……就是他。还望大老爷为我等做主哪!”
“于大人,这事儿……”陆缜毕竟不是官,而且即便他现在是苏州官员,在这事上也不敢自作主张,所以把问题抛给了于谦,看对方是个什么意思。
于谦的脸色却很是平和:“你们既然做下此事,便自有承当相应的后果。不过你们放心,你们只是从犯,只要最后确认是受人逼迫,朝廷自会酌情减轻你们的罪名。”
不愧是于谦,既不因为自身受到威胁而闹心成怒,也没有一点妇人之仁,处断起来竟无半点偏颇。
正当陆缜心下感慨,想要顺便夸赞几句时,身旁的清格勒突然神色一紧,猛拉了他一把:“大人小心!”
与此同时,黑暗中一道寒光骤然闪过,直朝着陆缜刚才所在的位置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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