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巨làng还在呼啸涌近,身后也只剩下了一条死路,江离舟抬脚就出了dng口,往海边快步走去:“那咱们就去看看。”
里面的几个人愣了一下,还没跟上来,江离舟不耐烦地催促:“快点,你们是要让瞎子一个人走吗?”
时连惊呼了一声,也赶紧跟上:“师兄又看不见了。”
时欢不冷不热地接话:“看不见也能收拾那些小鬼。”
许陵深表赞同。
时运忧心忡忡:“可是师兄现在看不见,如果鲛人用歌声迷惑人心,那师兄……”
时欢:“怕什么,他可不是单单靠耳朵打架的,说不定,看不见更好呢。”
江离舟似乎毫无顾忌,大步走到了海岸边,铺天盖地的巨làng还在翻滚。
“啊!师兄!”时连见那巨làng似乎就要扑到江离舟身上,惊呼了一声,却迟迟不见那làng打下来——那làng,竟然瞬间结冰,在空中凝固成了冰山的姿态。
一个娇俏的女声咯咯笑了起来——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形下,许陵估计还会夸一句真可爱。
江离舟静默地伫立在冰山下,那声音笑够了终于说话了,字里行间都是娇嗔:“崇,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太久咯。”
我去?!
后面四个人大眼瞪小眼,连时欢这块木头都露出了被雷劈的表情。
时连小声嘀咕:“几个意思啊?师兄背着我们gān什么了?”
时运:“她叫的啥?是不是认错人了?”
许陵:“我们师兄这模样!早就被惦记着,说不定这女妖怪就是想跟我师兄套近乎!”
时欢:“……”
江离舟没好气地回头瞟了他们几个一眼,没有神采的眼睛但威望不减,那几个雀儿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甚至想原地消失不在这儿碍眼。
那声音发现江离舟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语气颇为伤心:“哎呀,崇,你竟然把我忘了吗?也太薄情了。”
江离舟:“……”
江离舟:“您哪位?戏少一点。”
那声音又娇俏地笑了起来:“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呢——带你去个地方,你就都想起来咯。”
话音还没落,那冰冻住的巨làng瞬间融化,幻化成一只巨大的手,转瞬间就把江离舟拖入了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