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以为沈月安要说些拒绝莫凡的话,或者说些接受求婚的话。
可是,并没有。
沈月安抓着话筒,眸光闪亮:“我写了一首歌,今天我想唱给一个人听。”
她说着,就开始唱歌:
有太多人从那个地方
从西到东从南到北来到这个地方
有人年少时候就盲目嫉恨
不知道遥途是越狱的相同
有时虚伪成性又作惺惺相惜
没人熟知我和其余人的不同
以为我作戏毕生的珍惜
我好难过好过昨日的不得
我爱过不少浮夸说辞
大概了解欺瞒那种怀疑善意
也最瞧不起男人和女人的猜忌
习惯故纵互不相绕
我有欢声笑语馈赠你
并非故作大方只是深情左右
慢慢挑明你眉目滞留的薄厚
像藏在肮脏里的答案
我完付满生才能变成高尚
爱一个人守一双人
眉淡重霜从前有故事
故作逞强的后果在酒尘中二三散碎
爱一个人守一生世只爱一个人
执着一身风骨去流浪
我看见有人哭着更慌张
没有谁甘心与离开共浮沉
摇着一身风华与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