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板的手艺也好。”江海棠礼貌回应。
结账出来时,月色撩人,江海棠在确认老干部不怎么累后,带她逛了很多地方,还有她之前就读的厉县中学。
县城很小,附近就这么一所中学,住在县城的,亦或是县城下的各种村,能上普高的都在这读。
跟保安大爷沟通过后,又在校门口做好登记,江海棠带着老干部进了学校。
面积很小,没有塑胶跑道,整个活动场所就只有一个小花园和教学楼前的水泥空地,体育课还有集合开会,都在这片空地上。
教学楼还是江海藤派人过来翻修过后的,看着有些新。
“风风当时还想给学校修操场的,但实在腾不出地方,”江海棠抬头看了看,月华皎洁如水,撒在温久盈身上时,有股别样的缱绻,她牵着她的手,散步在月华里。
“后来就给学校捐了很多很多书,又挤出一小块空地修了个图书室。”
她指了一个方向,温久盈望了过去,发现那是一个占地面积小,楼层却高的小楼。
江海棠每去一个学校就读,江海藤就会捐钱捐物资,其实江和堂本身就有一个大的慈善机构,每年都有江家人往里捐钱,再由把钱款都落在实处上,修学校,修路,捐赠物资,资助家境贫困的学生继续学业。
江家人富有,但又没那么富有。
日常生活基本就靠工资而非分红,大部分人的分红都捐了出去。
给妹妹学校捐的钱是江海藤的私房钱,这些年基本都贡献给漏风棠了。
又去之前的班级扒着窗户往里看了一眼,小小的课桌上依旧堆满了书,黑板上的白墙上还写着距离高考还有63天的横幅。
扭头时就被一道闪光灯晃了晃。
“棠棠,你们也来学校啊。”齐放关掉手电,朝教室看了一眼,“我记得那会儿你还没现在这么高,就坐第四排。”
“是啦,我们班不换位置,我的座位就固定在那里。”江海棠指了指贴内侧的第四桌。
蓝桉不由好奇:“你坐哪儿?”
齐放指了指隔壁班,“我俩不是一个班的,我在她隔壁。”
她带着人去认了自己的位置,“那儿就是,我高中到现在没涨过身高,一米六三六五差不多,第三排的位置。”
具体身高是多少,全看她当天是驼背还是站直,总归是可以浮动的。
“那你们也是挺巧,隔壁班,关系居然还能处这么好。”蓝桉也属实是意外,毕竟她高中同学关系好的,也就是同班那几个。
四个人一路闲聊回了小宾馆,在商量房间的时候,蓝桉默默把齐放拽到了自己边上。
齐放一副看蓝桉跟看一丧心病狂禽兽似的,“你别想!”她小声警告。
这的环境实在太差了,床单都泛着黄,还有不知名的,深一块浅一块的污渍,洗澡也不方便,水忽冷忽热,而且家里的事还没彻底了结,要她做,她完全没心情。
虽然这里的房费她A得起,不止A得起,反手请蓝桉十晚八晚的也没关系。
只是想跟齐放多待待,并没有旖旎念头的蓝桉:……
她“do王”的形象似乎在齐放的脑海里印得太深刻了。
“我跟久盈住一起不合适,我们俩认识这么多年,都没一起睡过。”蓝桉更小声。
齐放:?
“蓝总,一楼都是标间,两张床。”标间只是一间房,没什么一起睡不一起睡的。
况且大家都是女人,就算一张床嗯……
齐放恍恍惚惚,还没有get到女通讯录微妙的“10有别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