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手机忽然振动起来。
花见月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他微微睁了睁眼,“你好?”
那边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开门。”
花见月猛地坐起来,看向手机,“……Gin?”
“是我,开门。”
花见月下床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的时候,花见月忽然记起来自己家的门是有密码的,“Gin,密码。”
“密码多少?”
“230205。”
“0205是你的生日?”
“啊,嗯,对。”
花见月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琴酒也上来了。
男人依旧穿着花见月吐槽批发的黑色大衣,他看着花见月没穿鞋的脚,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然后把花见月抱进了怀里,“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不穿鞋?那些人根本照顾不好你。”
花见月翘了翘脚,“Gin,我感冒已经好了。”
琴酒把花见月抱紧了些,他低头看着花见月亮晶晶的绿瞳,声音都轻了许多,“不在我身边你就这么高兴?”
“啊?”花见月懵了一下,他勾着琴酒的脖子微微撑起身体,“Gin,为什么不是见到了你我才高兴呢?”
琴酒嗅了嗅花见月身上熟悉的味道,觉得安心了许多,“见到我你会高兴吗?”
“当然啊。”花见月把脸埋在琴酒的肩头,“Gin,你和他们一样重要。”
琴酒微微侧头,他有些气愤的咬了一口花见月的耳垂,“不要一样重要,是最重要。”
花见月吃痛的嘶了声,“Gin,你是狗吗?咬我做什么?”
琴酒见花见月眉宇间鲜活的表情,轻轻地压了压眉。
“我不是狗那种没骨头的东西。”琴酒说。
狗多可爱啊,忠心耿耿又护家护主,怎么能说是没骨头的东西?
花见月哽住,“……好好好,你不是狗,是狼,你这几天去做什么了?”
琴酒的呼吸撒落在花见月的颈项,“有事,很重要的事,很危险,不能带你去。”
花见月歪了歪脑袋,他没有再多问,只是揉了揉琴酒的脸,“那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琴酒被揉了脸也没生气,“不怕我了?”
“我早就不怕你了呀。”花见月眉眼弯弯的,“Gin,我都说了嘛,我挺喜欢你的。”
琴酒的目光落在那双笑盈盈的眉眼上,又移开视线,“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裙陆吧司钯芭捂伊武六
“那早点休息啊。”花见月推了推琴酒,“你快去洗澡。”
花见月留了床头的灯等着琴酒洗澡。
他手枕在脑袋下面,安静的看着自己旁边的位置。
琴酒一身湿意的上了床,他把花见月搂进怀里,如同抱一只大型的娃娃。
花见月腿微微曲了曲,脸贴在琴酒的胸膛上,听着琴酒的心跳声,他说,“Gin,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啊。”
花见月没有听见琴酒的回答,他觉得自己要睡着的时候才听见琴酒低沉的声音响起,“之前我说,我死你要跟我一起死那句话是气话。”
花见月的睡意瞬间消失了。
他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