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想的人是波本?那天我就发现了,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很古怪。”
“都不是。”花见月忍无可忍的打断了琴酒的话,“你不觉得,前几天你做得太过分了吗?就算我现在是幽灵也是需要休息的。”
琴酒微顿,他道,“你已经休息了48小时了。”
花见月:“……”
“你别想我放你离开。”琴酒淡淡道,“就算你用这种拒绝的方式来抗议也是没用的。”
“我没有。”花见月说,“我就是,很累。”
琴酒盯着花见月,他看了许久才问,“疼吗?”
花见月啊了声,很快他反应过来琴酒在问什么,只觉得耳根发烫起来,支支吾吾的,“还好……没有疼。”
琴酒淡淡道,“我并不是在关心你。”
花见月:“……”总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他认真点头,“我知道嘛,你恨我,讨厌我,想方设法折磨我,还给我戴上了这个链子。”
琴酒看向花见月的脚踝,冷笑一声起身离开。
花见月:“……”为什么琴酒又生气了?这个男人不仅难哄还挺小心眼的。
拉开房门的琴酒微微转过头来,“要吃什么?”
“还能点餐吗?”花见月小声说,“鳗鱼饭可以吗?”
琴酒冷淡道,“没有说给你做。”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
花见月:“。”
他下了床,拖着那根银色的链子试了试,至少在这个房间里,活动是不受限制的。
花见月站在窗边往外看去,这栋楼有点高,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到不远处的米花大桥。
花见月又慢吞吞的后退了一步,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下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虽然没找到手机,但他也不算很着急,毕竟他手机里也没什么东西,就算被琴酒收起来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什么。
……嗯,顶多发现他和其他人聊天有点频繁而已。
至于涉及降谷零身份的事半点没有。
还有就是,自己突然这么失踪,只怕联系不到自己的降谷零会着急。
想到这里,花见月又有些恹恹的。
……
降谷零在环境清幽的咖啡馆坐了下来,没多久,背着贝斯穿着连帽衫戴着口罩的男人在他对面坐下。
降谷零上下打量了一番诸伏景光,“这副打扮看起来不像好人。”
诸伏景光取下口罩,露出整张脸来,脱离黑衣组织后,他把曾经留在脸上的那点胡子也刮干净了。
此刻听见降谷零的话,也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甚至开了个玩笑,“毕竟我可是黑衣组织的叛徒。”
降谷零也淡淡的笑了下,他看着诸伏景光面前的咖啡,“这几天给小月发邮件他都没有回复我。”
“现在琴酒不会允许他联系你的。”诸伏景光微微皱眉,“我很担心……琴酒会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毕竟他们都很清楚琴酒这个人的手段。
“我得知琴酒最近这几天都在米花大桥附近的安全屋。”降谷零道,“我会去那边看看。”
诸伏景光眉眼黯然了一瞬,“我去不了。”
降谷零沉默了片刻,他抬手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
诸伏景光身份在黑衣组织暴露后现在已经回到公安,但因为怕黑衣组织的人发现他并没有死,现在做了伪装潜伏在外。
降谷零安静了一瞬,又问,“你的身体,去医院检查了吗?”
听见降谷零的问话,诸伏景光抬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即便那一枪打偏了没有正中心脏,可那个位置却只有浅浅的足以忽视掉疤痕,如果不仔细看的话,那一枪仿佛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