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偏了下脑袋,心想喜欢也不见你给我把小红心点亮了……男人床上的话都不可信。
“宝贝,把腿抬起来。”白兰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花见月的臀肉,带着几分狎昵的意味,“我要进去。”
花见月咬了下唇,“白兰先生,可以去床上吗?”
白兰似笑非笑的看着花见月,“你以前不会反抗我想玩的东西,是被彭格列的人带坏了吗?”
花见月:“……”
他说,“白兰先生,我只是怕累。”
“那我来,你不动。”白兰很好说话的,如蜻蜓点水般吻了吻花见月的唇。
花见月忽然按住白兰的手,“白兰先生。”
白兰微微眯眸看着花见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我,理由是什么?”
“白兰先生,我要在六点之前回彭格列。”花见月小声说。
他希望白兰能快点结束。
“六点之前?”白兰慢慢地扣上了花见月的手,感受到了青年掌心那点细微的不同,“你要做什么?”
“我,我应该算取得他们的信任了……”花见月硬着头皮说,“我就是需要和彭格列的守护者们一起训练……”
“训练?”白兰已经摩挲上了花见月的掌心,神色不明,“我不喜欢你受伤。”
花见月长睫颤了颤,“白兰先生,我这是拿刀之后留下来的痕迹,不是受伤。”
“我也不喜欢你的手上有什么别的痕迹,特别是这种。”白兰指尖从花见月的掌心移到花见月的锁骨,仿佛爱怜极了,“除了我留下来的,其他的任何痕迹都不要有,所以也不能再去练刀了,我不喜欢你掌心留茧。”
花见月又暗暗的骂了声变态,控制狂。
“白兰先生,我……”
“嘘。”白兰的指尖抵在花见月唇上,他似在笑,“乖孩子,你要听我的。”
花见月喉结不安的滚动了一下,慢慢地点了下头。
反正在彭格列做什么白兰也不知道,先答应下来也行。
“不要阳奉阴违的骗我,否则你就没办法再去彭格列了。”
花见月轻声说,“好。”
他没有敢再提醒白兰时间了,但想也知道,想要在六点之前回去可能会有点困难。
如果想让白兰尽兴的话……或许可以稍微的主动一点,让白兰快点结束。
白兰扣紧了花见月的手,吻上花见月的大拇指,声音甜得过分,“小月,你真漂亮。”
之后的事于花见月来说恍若飘在云端。
他被亲得透不过气来,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眉眼上都是潮湿的雾气。
白兰太用力了,就算不亲他,他也有些缓不过气来。
他攀着白兰的肩膀,哭声也压不住,在白兰的夸奖声中把先生,学长反复叫了个遍。
白兰吻过他眼尾的泪珠,声音温柔极了,“宝贝,怎么不叫老公呢?我听说……你叫彭格列那个xanxus老公呢。”
本来神志不清的花见月一瞬间从情潮中清醒过来,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白兰今天为什么来,为什么态度那么反常的上车就吻他……
白兰是怎么知道的?
白兰还知道什么?
感受到手掌下的这具身体骤然的僵硬,白兰咬上花见月的脖子,没有很用力,舌尖却舔过了花见月血液涌动上的那块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