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不自觉站直了些。
伏黑甚尔的神色毫无波动,“他不是要离开东京吗?该走了。”
他在厨房把禅院直哉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这个脾气糟糕的禅院家少爷面对他的小月时如同被驯服了的狗。
甚至看起来还想试图做只乖狗让花见月喜欢,伏黑甚尔不认为禅院直哉能变成乖狗,他也没把禅院直哉放在心上,只是平静道,“小月,你先进去吧,我有些话想和他说。”
花见月颔首,后退两步,像只轻盈的蝴蝶一样。
禅院直哉的目光跟着花见月,直到看不见他才看向伏黑甚尔,然后见伏黑甚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甚尔君。”禅院直哉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伏黑甚尔轻嗤了一声,他看着禅院直哉,“那个时候,你在外面对吧?”
禅院直哉一愣。
“医院的时候。”伏黑甚尔冷淡道,“你在外面,你看见了。”
只一瞬间,禅院直哉就想起了那个被亲得面容绯红的少年,他不受控制的看了一眼花见月,又飞快收回目光。
“他是我的妻子,你的嫂嫂。”伏黑甚尔语气冷冽,“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直到面前的门被关上,禅院直哉才缓缓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明明花见月也没说什么……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转身回到了车上。
见伏黑甚尔回来,花见月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伏黑甚尔淡淡的笑了笑,“和他没什么可说的。”
闻言花见月没有再多问。
禅院直哉离开了东京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他倒是时不时收到夏油杰和五条悟的消息,告知他们在做些什么。
花见月不知道这跟报备有什么区别。
……
第三日。
花见月和伏黑甚尔见了律师和代理人,取得了一部分钱。
在取得钱之后,花见月接到了职业经理人的电话,说是要谈论关于公司的事,他的叔伯们也会出席。
花见月答应了下来。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没有再管过公司的事,他也刻意忽视掉那边的事情。
如今,总要去的。
那些人也是要见的。
因为约去公司的时间是第二天,花见月便转眸询问伏黑甚尔,“有没有考虑换房子?”
伏黑甚尔笑起来,“家里的事都由你做主,换房子也好,还是其他的事情都由你来决定。”
“之前我有注意过。”花见月拉着伏黑甚尔往前走,“我们现在去看看吧。”
伏黑甚尔中途接到过孔时雨的电话,问他是不是真的不接受委托,今天是最后一天。
伏黑甚尔看向前面等着自己的少年,很确定,“不接受,不准备参与,我有更重要的事。”
“有什么事比你赚钱还重要?”孔时雨说,“你不是说你要赚很多钱吗?这个委托的价格不低。”
“是不低。”伏黑甚尔道,“但这个委托我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