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轻轻地笑了一下,对面的两面宿傩看着那张骤然绽放笑容的脸,不合时宜的想着,他从来没有看到花见月笑过。
这只小兔子笑起来真令人心烦,他还是更喜欢小兔子哭得眼眶泛红,不得不依附他的模样。
这雨也真叫人心烦,两面宿傩想将花见月身上的水全部舔掉。
“我不需要你的允许,总之以后不可能再见了。”
花见月是这样想的,他以后和宿傩不可能再见了。
但在离开时听见宿傩那声暴怒时,花见月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害怕。
花见月从梦中乍然惊醒,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闪电照得屋子里亮堂堂的。
是梦,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花见月还是忍不住往禅院直哉的怀里钻了钻。
“嫂嫂。”男人的声音微哑,还带着一分睡意,“吓到了吗?”
花见月抓着禅院直哉的衣服,他有些心慌意乱,凑过去呢喃着,“我害怕。”
禅院直哉睁开眼,把花见月的腰搂紧,垂眸,“嫂嫂,做噩梦了吗?”
那可比噩梦可怕多了,花见月想,因为两面宿傩是真的存在的啊……
禅院直哉安抚般的亲了亲花见月的唇,他打开旁边的小台灯,轻声说,“嫂嫂睡不着的话我陪你说说话,我抱抱你,亲亲你。”
花见月微微缩了下肩,他抬眸,看了一下禅院直哉又轻垂了下眼,他说,“你抱我。”
禅院直哉放在花见月腰上的手用力,他哑声说,“嫂嫂说的……是让我抱你吗?”
不等花见月回答,他已经把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清晨很轻易的就被撩起了情欲。
外面的雨声哗啦啦的,雷声轰鸣。
花见月被小狗怼到了墙角。
“嫂嫂,嫂嫂。”禅院直哉在花见月耳边呢喃着,滚烫的热度烫得花见月仿佛要被化掉了。
“嫂嫂,你还是很满意小狗的对吗?”
花见月一边承受着禅院直哉的力道,一边听着禅院直哉自称小狗,睫毛抖动着呜咽着轻喘着。
“嫂嫂。”禅院直哉在花见月耳边呢喃着,“小狗的都给你,都给你吃掉好不好?”
花见月无力的靠在了禅院直哉的肩上,他勉强呼吸了一阵,还没缓过来,禅院直哉又扣紧了他的腰。
这种方式果然……果然轻易的让花见月忘却了两面宿傩。
但是……
花见月想,他的确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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