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个时候忽然提起这件事?花见月因为这句话从羞耻中勉强把自己剥离出来。
他说,“宝贝现在这样难道不需要医生的治疗吗?”
花见月的身体越僵直,咬着森鸥外的手指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来。
这个男人现在说的话露骨至极,他睫毛抖了抖,有些沉默了下来。
森鸥外并未在意花见月的沉默,他垂首,亲了亲少年的唇,声音很轻,“宝贝,我帮你治疗。”
花见月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他近乎茫然的看着森鸥外。
男人垂眸,抬着他的下巴,俯身亲吻下来。
亲吻、拥抱,抚摸。
花见月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森鸥外,一个并不能当做长辈来看待的森鸥外。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知道……森鸥外在做什么。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外面居住的这段时间里,森鸥外一直表现出良好的包容,每日的电话不断,但询问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事,因此他几乎没有怀疑过,他会觉得曾经被森鸥外亲了一下是做的梦,所以那个变态导演的事情之后,他这么轻易的回来了。
分明就是蓄谋已久的……
“宝贝。”森鸥外将花见月混乱的思绪拉回来,“这种时候在发呆吗?还是在想其他人?”
花见月下意识的摇头,他抬起沉重的眼睫看着森鸥外。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腿,“坐上来。”
花见月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坐在了森鸥外的腿上。
这个动作确实算不上多过分,毕竟他曾经也坐过森鸥外的腿——在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森鸥外的孩子的时候。
“抱我。”森鸥外又道。
花见月咬了咬唇,环住了森鸥外的颈项,这个动作……属实有些暧昧了。
但森鸥外现在想要的就是暧昧。
“吻我。”森鸥外看着花见月的眼睛,“宝贝会的对吗?”
花见月的掌心有些出汗,这实在有些超出他所能接受的范围了,但想到森鸥外说过的话,他还是硬着头皮凑到了男人的面前。
呼吸一瞬间就被掠夺了。
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男人已经反客为主的将他完全笼罩。
完全没有逃离的机会了。
完全……
花见月在恍惚中想起魏尔伦说的话,魏尔伦说,让他离开这里,逃离这里获得自由。
但是啊……花见月闭了闭眼,他的自由都是因为来到了港口黑手党才有的,他又能去哪里获得自由呢?
更何况,他在意的……他在意森鸥外的。
只是感情并非森鸥外所想的……若是他能狠的下心,能做到断舍离,他又怎么会这么纠结,这么痛苦呢?
可是现在看起来他好像、好像不需要痛苦的做出什么抉择了,因为已经有人替他做出了抉择。
上衣在森鸥外的手中轻易的碎掉了,柔软的布料变成了两块挂在花见月的肩膀上,那两根细细的肩带还在努力的想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森鸥外轻吻花见月的耳垂,声音微哑,“坏掉了,到时候爸爸赔给你其他的裙子好吗?你喜欢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