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做了什么?”太宰治微微弯腰靠近花见月,“小月,告诉我,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连爸爸也不叫了?”
“没什么啊。”
花见月的笑看起来无懈可击,“太宰,几天不见你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花见月不想说,太宰治想,既然不想说,那他就不能逼得太过分了。
“是我奇怪吗?”青年扣住花见月的手,小声的仿佛在埋怨着,“撩完我就跑了,这几天连主动的电话和信息都没有,连我打给你的电话和消息也回得不热衷,你这个渣渣的小公主。”
花见月半垂着眼,“因为有着让我困扰的事……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那……”太宰治把花见月逼在墙上,如同开玩笑一般,“你就没想我?我可是连自杀也得想着你才行……虽然你不和我殉情,可我要想着你自杀的话,我们也算殉情了吧?”
花见月睁着那双圆润漂亮的绿瞳瞪了太宰治一眼,“到时候我会替你收尸的,带着我的新欢一起。”
“啊,所以我现在算是你的旧爱吗?”太宰治关注点在这里。
花见月脑子里飞快闪过森鸥外的脸,只这一秒,已经足够他浑身的热气都瞬间退却,他说,“不是哦,太宰君你啊,就是我的朋友。”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着无辜,妥妥的不想负责的渣男形象。
太宰治被朋友这个词刺了一下,他哼笑,“那哪里来的新欢?”
“之后就有了嘛。”
“你带你的新欢来给我收尸我会变成鬼缠着你。”太宰治在花见月耳边幽幽的说,“怎么缠着呢?你知道鬼压床吗?我会把你一直压在床上,让你的新欢无计可施……我会让你一直待在房间里经历鬼打墙的陪着我,然后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你,一直看着你,一直一直看着你……”
大白天的,花见月后背硬生生的被太宰治这几句话说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真是……”
太宰治捧着花见月的脸,亲了一下花见月的唇角,轻声说,“小月,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助你一起解决的。”
花见月几乎就要避开太宰治的吻和那双眼了,可他看着太宰治,好半晌才垂下眼睫,“没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太宰帮我解决的。”
解决不了的事也没有必要说出来。
太宰治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他意识到花见月封闭着自己的内心,绝对不愿意吐露出的事绝对和森鸥外有关,甚至对花见月来说,绝对是很大的影响。
他离开港口黑手党的时候花见月才十五岁,那个时候森鸥外对花见月的宠溺肉眼可见,没有人会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父子。
那么现在……在他离开的时间里,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让花见月搬出港口黑手党,拒绝森鸥外提供的住所宁愿租房,又是因为什么而在被人欺负之后也不想让森鸥外知道?毕竟曾经的花见月但凡有点委屈都要和爸爸诉说。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花见月如今如此抗拒着提到森鸥外?甚至拒绝叫爸爸……
太宰治的脑子里冒出来一个最不可能却似乎又最合理的猜测,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的话……这个看起来美丽又柔弱的少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经历过许多的挣扎,还有绝望。
太宰治把花见月拢在了怀里,“今天晚上跟我回去怎么样?”
花见月有些发懵的抬眸,“为什么?”
“当然是换个环境换个心情啊。”太宰治说,“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不是吗?”
花见月怔忪了一下,这两天都是森鸥外和他一起睡的,森鸥外没有再对他做过什么了,可无论如何他都觉得……有些难以入眠。
不仅仅是身体想要获得性。爱,更重要的是,他看待森鸥外还是无法纯粹的做到把森鸥外只当做一个普通男人。
他抓着太宰治的衣服,声音很轻,“太宰,你那里的隔音好吗?”
他如此的……如此大胆的询问着。
太宰治的目光掠过一丝幽暗,他低头把脸埋在花见月的颈项,“心理医生没有给出其他的治疗方式吗?”
“……你不想吗?”花见月有些迟疑的想着,若是太宰治不愿意的话他得去找谁。
魏尔伦吗?可上次他让魏尔伦帮他之后森鸥外很生气,以至于他和森鸥外的关系被一步步被推到了现在。
森鸥外是万万不行的,可若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