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摸了摸鼻尖,“那个鞋子以后我不会穿了,铁肠先生您直接丢掉就好了。”
末广铁肠盯着花见月看了一眼没再说话。
电梯里面忽然安静了下来,但好在很快电梯就停了下来。
花见月往旁边让了一下,“条野先生,铁肠先生,你们先出去吧。”
他带着两个人朝森鸥外会客的茶室去,这个时候才轻声说,“条野先生,铁肠先生,昨天没来得及说,那个……谢谢你们。”
“不用谢。”条野采菊浅笑,“我们也是误打误撞而已,更何况算下来也是我们占便宜了,毕竟昨天港口黑手党可是把那个组织一锅端了啊,就因为他手下一个成员把你骗走了,你的养父果然很看重你。”
花见月抬眸看了一眼条野采菊又移开了视线,“爸爸他……对我的确很好。”
条野采菊从这句话里判断出少年过分复杂的语气,显然并非很好那么简单,所以果然还是情人。
这对养父子是情人,这个消息说出去可真是震惊又惊悚啊。
但是看起来,这个少年还没有完全接受这样的事情呢。
“你都是叫爸爸的。”末广铁肠说,“不奇怪吗?”
花见月疑惑地看了一眼末广铁肠,“铁肠先生指的是什么?”
“你和森首领的关系——”
“我们好像到了。”条野采菊的话及时打断了末广铁肠的话,他转过脸,仿佛看到了一头雾水的花见月,“是这里吗?”
“是……”花见月有些惊讶,“条野先生怎么知道?”
“呼吸,心跳……”条野采菊说,“我记得很清楚。”
花见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心口,“所有人的条野先生都能记住吗?”
“记得。”条野采菊轻笑了一声,“更何况,你身上有很香的味道,闻到了就不会记错的。”
很香的味道?
花见月狐疑的嗅了嗅自己的手,“可是我没有用香水,有给条野先生造成困扰吗?”
“没有哦。”
花见月微松了口气。
他伸出手推开门,朝里面看了一眼,“爸爸,你在吗?”
森鸥外在的,他倒了两杯茶,看向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微微笑了笑,“条野君,铁肠君,请坐。”
“宝贝。”森鸥外又道,“你出去玩一会儿好吗?爸爸现在有正事要谈。”
花见月答应了一声后退一步,正要拉上门,森鸥外又道,“别走远了,等会儿我找你还有事。”
花见月答应了一声。
他从走廊的窗户往下看了一眼,见到了站在下面的魏尔伦,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头来冲他招了招手。
花见月转身下了楼。
“中也走了?”花见月问。君羊——⒍玐4岜吧5⒈5硫
“接了个电话后走了。”魏尔伦握住花见月的手腕,他出来之后好像有皮肤饥渴症似的,总想碰着花见月。
花见月没有再多问,他看向魏尔伦,“你想去哪里吗?我都可以和你去哦。”
“去哪里?”魏尔伦的指腹轻轻按在花见月的唇上,“不想去哪里,想亲。”
花见月轻轻地眨了下眼,他说,“亲?”
“嗯,想亲。”魏尔伦俯身,把花见月笼罩在怀里,“可以吗?”
“……可以,但不是在这里。”花见月微微偏了下脸,“会被人看到。”
魏尔伦把花见月拉进了安全通道,把花见月抵在墙上,声音微哑,“这里可以吗?”
花见月抬起眼看了一眼魏尔伦,露出了柔软饱满的唇瓣,他说可以。
花见月今天穿着很春天的黄,迎春花般的颜色衬得他皮肤雪白,明媚娇艳。
魏尔伦的眼睛从那雪肤上移到说话的唇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少年的唇瓣,他从少年说话的唇缝内窥探到了柔软樱粉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