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
末广铁肠的确更热了,他觉得花见月的那双手让他浑身都在颤抖着,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真是太奇怪了。
以前晨起的时候起来就起来了,他洗个澡什么的又消下去了,可是被花见月这么一看,一碰,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了。
这是一种,仿佛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他应该会很讨厌这种古怪的感觉。
花见月听见了末广铁肠粗重的呼吸,好像更难受了。
这种呼吸,花见月不算太陌生。
很好,花见月沉默的想,所以根本就不是生病了,而是动情了。
花见月当然不认为是他的原因,所以他开始胡思乱想,难道章鱼烧还有催情的作用吗?
花见月的手慢慢地收回来,“铁肠先生,我觉得……”
末广铁肠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了,他不受控制的抓住了花见月的手臂,呼吸急促的靠近花见月,“你的手上是不是有毒?”
花见月:“……”
他又沉默了,视线下移了之后花见月又迅速的转移目光,“铁肠先生,难道你没有过这种感觉吗?你就是……”
他用空着的手指了指末广铁肠那里,“你就是,那个……弄出来就好了。”
末广铁肠低头看了一眼,表情很庄重,他说,“我知道,但我只有偶尔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中午不可能出现的,所以肯定是你给我下药了。”
没救了。
花见月微笑,“那么铁肠先生想怎么办呢?”
末广铁肠顿时皱眉,他思考许久,慢吞吞的说,“你要给我解药。”
花见月:“……”
他去哪里给末广铁肠找解药?
而且这个人看起来是真心实意的觉得他下药了,完全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呢。
花见月咬了咬牙,声音几乎从喉咙里逼出来,“铁肠先生,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末广铁肠说,“我没有生病。”
花见月没招了,“铁肠先生,难道需要我动手帮你弄出来吗?”
末广铁肠也很认真的思考起来,他的目光从花见月柔软饱满的唇上移到花见月那双白皙纤细的手上,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这样解毒的话,也可以。”
花见月:“……”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发笑,因为末广铁肠是真的认为这是解毒。
花见月抓了一下末广铁肠的衣服,抬头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末广铁肠的脸,虽然这个人脑回路很清奇,但事实上,末广铁肠长得很帅,眼下的印记总是很惹眼。
他轻咳了一声,“铁肠先生,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吧?”
“我又不是蠢货。”末广铁肠说,“我知道。”
花见月:“……”是吗?看起来完全不像呢。
但他不能把自己的质疑说出来。
末广铁肠这个人明显忍耐得身体要爆炸了,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花见月,那张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如果不是因为能看到下面的话,花见月会觉得末广铁肠此刻依旧是正经人。
被花见月看着,末广铁肠微微垂下眼来,“不解毒吗?”
这个男人才有毒吧。花见月这么想着,还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那么铁肠先生,我就当一回医生替你解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