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被吓得脑子瞬间清醒过来,甚至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
知道的,魏尔伦知道的。
他就知道,魏尔伦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异常。
但是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的事情,花见月的脑子一团浆糊。
中原中也显然也听见了魏尔伦的话,他抬手似乎想要起来,又被花见月按住了脑袋。
这太丢脸了,花见月想,他怎么能让中原中也就这样出来?
魏尔伦似乎知道花见月的想法,他按住了少年的后颈,咬了花见月的唇,“小花,不让他出来是因为不能被我看到吗?他在哪里?在桌子下面吧?我听见声音的。”
花见月睫毛抖了抖,听见声音?他好像也没听见什么声音。
“小花你……”
魏尔伦贴着花见月的耳垂,垂眸,花见月完全贴着桌子,略显宽大的毛衣遮住了屁股和大腿,即便是这个角度,魏尔伦也看不到什么,但这并不影响魏尔伦知道花见月在桌下藏了一个男人。
他舔了舔花见月的耳垂,“因为小花你的水声,你的味道……”
花见月的脸布满了羞耻的红,他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流露出异样的表情。
只要魏尔伦没有看见,他就绝对不会承认——花见月是这样想的。
他勾了下魏尔伦的领带,缓了缓呼吸才慢慢地开口,“保罗,你想太多了……”
魏尔伦安静的看着花见月的眼睛,花见月很会演戏,投入到角色中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人出戏,比如此刻——“中也没有在这里,你想找他的话就出去吧。”
魏尔伦轻笑了一下,他捏着花见月的下巴,隔着桌子俯身过来,“他真的没有在吗?”
花见月头皮有些发麻,他说,“没在。”
“他没在真是太好了。”魏尔伦轻吻了一下花见月的唇,“我很想你,距离吃饭还有一会儿,你的这段时间可以给我吗?”
中原中也顿时躁动了,他觉得魏尔伦不要脸,他在桌下挣扎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脑袋磕到了,发出砰的一声响。
魏尔伦似笑非笑的看着花见月,“这是什么声音?”
花见月脱口而出,“老鼠!”
“原来是老鼠。”魏尔伦道,“你过来,我给你看看。”
花见月:“……”
他胸膛起伏了几下,小声说,“不要。”
“让那只大老鼠出来吧。”魏尔伦捏了捏花见月的耳垂,“他应该玩够了。”
花见月抿直了唇,柔软饱满的红唇被压得过分直,浸满的汁水似乎都被压得溢出来一般。
花见月慢慢地呼吸了一阵,他手指有些抖,“那你……你转过去,不要看。”
魏尔伦盯着花见月看了半晌,慢吞吞的转过去了,“你让他快些出来,否则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幸亏毛衣够大,足以遮住屁股,要不然现在这样也实在过于狼狈了。
中原中也憋屈的从桌底钻出来,他的眉眼有些湿润,此刻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背对着他的魏尔伦,“送完东西就该滚蛋,留在这里做什么?”
魏尔伦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中原中也,神色淡淡的,“你能留在这里我不行?”
他说着视线落在花见月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上,毛衣盖住了一部分的大腿,这样应该看不见衣服下面是什么模样。
但魏尔伦甚至能够想象得到那湿软的触感……
毕竟他也不止一次的进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