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库洛洛知道,花见月其实是很敏感的精灵,只是精灵的寡欲刻在骨子里,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身体而已。
手指不轻不重的掐住了精灵的臀肉,怀里的精灵轻轻地颤抖着,嘴里以及发出不成调的呓语,“唔……”
那双紧闭的漂亮眼睛已经沁出了泪珠,长睫颤抖着,雪白美丽的脸上也布满了情欲的红。
库洛洛按着花见月的唇,凑过去,舔上了花见月的眼睛,把那点泪珠舔去。
他将花见月笼罩在了自己的怀里,仿佛在轻叹,“你怎么能相信一个盗贼呢?”
花见月在沉睡之中做着不能说出来的梦。
他感受到自己被人吻着唇含着舌。
身体不可触碰之处被控制住,他无法躲避,只能细细的呜咽一声。
然后眼睛被舔舐着,似乎比被西索舔舐还要过分,即便是睡着了睫毛是也湿漉漉的一片。
像蛇一样爬满了他的脸,让他有种会被吃掉的毛骨悚然感。
不要舔了,好难受。
他想说难受,可他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过分的对待他,他看不见梦里这个人的脸。
不要这样舔眼睛……好恶心,好变态……
他想说话,但是他只是在做梦而已,他说不吃来。
到底是谁?
是西索吗?
只有西索才会做这样的事吧。
可这不是西索的气息。
因为是在做梦,因为身体好像格外的沉重,呼吸也不受控制的开始轻喘,所以他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的气息。
这条蛇一样的舌头放过了他的眼睛,停留在了他的唇间,然后蛇信子探入了他的唇舌之中。
花见月在梦里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个时候他还住在森林的最深处。
精灵是距离大自然最近的种族,自然也讨森林喜欢。
他总能收到森林的馈赠,那些小动物会给他送很多漂亮的东西。
鲜花,各种各样的宝石是他收到最多的东西,托那些小动物福,他从小就喜欢那些颜色鲜艳的宝石。
但他几乎没有和蛇打过交道,他怕蛇。
怕蛇那冷冰冰的身体和滑腻的鳞片,怕蛇爬过地面时唆唆的声音,怕蛇那竖起来的冰冷的竖瞳,还有那时不时吐出来的蛇信子。
某天早上,他感受到身体格外沉重,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他以为又是哪个小动物的恶作剧,甚至还抬手摸了摸,“别闹了哦,下去。”
但是他摸到了黏滑的鳞片。
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让花见月一下子睁开眼,看到了比他的脚踝还粗的大黑蛇。
见他醒了,那条蛇甚至还吐出蛇信子来舔舐他的脸。
这东西……可以一口吞掉他。
花见月被吓得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那条蛇却把这当做是花见月允许它接近的反应,蛇信子从花见月的脸上舔到花见月的锁骨,发出嘶嘶的声音。
后来是问讯赶来的长老将那条蛇丢出了森林,花见月也再也没有见过那条蛇。
但是那种感觉,花见月永远都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