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嘴上说的,和做的不是一套啊!
被强行提前的易感期,确实反常。
裴霖的手脚明明没有被链子铐住,但他却被死死地钉在床上,连挪动都要经过宋闻韶的同意。
裴霖的嗓子又痛又肿,他在这段时间里好多几次大脑空白,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哪是狗崽子。
这分明是会磨人、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裴霖在昏死过去前发誓,等他醒了,他一定要立刻辞职!
等不了了,什么年终奖,还是他的命更重要。
裴霖不是没听到宋闻韶嘴里的称呼改变,他紧闭双眼,学会了装聋作哑。
这个天杀的小屁孩居然敢。。。。。。居然敢叫他“老。。。。。。婆”!
裴霖听见后,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从来没想过这种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他的三观都被震碎了。
。。。。。。
等宋闻韶体内的信息素愿意安分下来后,他迷恋地拨开黏在裴霖额前的湿发。
裴霖昏昏沉沉地没有反应,他身上的痕迹盖了一层又一层,深浅不一的红色,腰窝处、肩膀上、小腹处的青紫色,给裴哥染上了一层糜烂的艳丽色彩。
宋闻韶眯起眼睛,大脑无比清醒,他要每天都看住裴霖。
不让裴霖有一点逃跑的可能性。
这次是裴哥先主动的。
裴哥可不能翻脸无情。
宋闻韶笑得诡异,他的信息素好像真的很喜欢裴霖。
只要碰到裴霖就能乖乖听话。
前提是,能吃到的话。
如果吃不到,那可就是要闹脾气了。
宋闻韶歪头看着裴霖沉睡的容颜,害羞地叫了声:“老婆。”
裴霖陷入昏迷,都对这个词有着条件反射的厌恶。他抗拒地捂紧耳朵,自欺欺人地将脸埋进被窝。
宋闻韶嗤笑出声:“老婆,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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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裴霖: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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