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警方动作很快,在最佳抢救时间里把他挖了出来,捡回了一条命。
她温柠,一定要亲眼看着他活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和惩罚,亲眼看着他被实施死刑。
温柠哭了。
隐隐哭声传遍整个室内,孟宴洲把她半揽进怀里,轻轻拍她后背安抚着。
马贺知道在这场仇恨纠葛里,受伤害最大的人是温柠。
她的父母都是死在曾城彬手里,就连她爱的孟爷爷也是死在曾城彬手里,自已也多次被曾城彬死亡威胁。
这么多年的担惊受怕,终于要结束了。
马贺抽来纸巾递给她。
温柠接过,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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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温柠和孟宴洲正想离开。
“孟先生,请留步。”马贺喊住他。
两人转身。
马贺看向温柠,“温小姐,我有一些事想问问孟先生,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的?”
温柠疑惑,看了看孟宴洲,秀眉蹙起。
马贺:“放心,孟先生不会有事。”
虽然很好奇也很疑惑,是什么事是她不能知道的,但温柠还是没有说什么,跟孟宴洲说了声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门关上,孟宴洲主动出声:“马警官是怀疑我当时持的那把枪和那支针药?”
“孟先生果然很聪明。”马贺微愣,眼露欣赏,笑了,“解释解释?”
孟宴洲转身面向他,“我知道国内不能持枪,但……”
马贺直接打断他,“我不关心这个。”
“?”
“段知誉什么人,我知道,想给你合法弄把枪,有的是办法。”
“……”
“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会开枪的?还打得那么精准。”马贺眼露敬佩,“曾城彬手上的那枪伤很精准,没有经过长时间刻苦练枪达不到直击面积那么小的手。”
孟宴洲默了几秒,跟他解释了三年前那场轮船大火,他跟曾城彬对峙时坠海后的事情。
“那三年我一直待在美国治疗,后来醒了,我不确定曾城彬还活不活着。”他说,“毕竟我都活着,说不定他也活着,以防万一,我学了开枪。”
马贺了然地点了点头,脸色微沉下来,“那支针管里的药物呢?”
孟宴洲眉头微皱。
见他没说话,马贺眸色一沉:“孟先生,你身为医者,应该知道私下擅自研发毒药,甚至用在人身上,按照我国律法,是要严查严惩的!”
孟宴洲敛下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