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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霍的推开桌子起身,满脸惊喜地要去接盒子。
没想到周宴西却举着手在半空中转了个弯,重新将盒子拿回了胸前,含笑望着他。
秦老搓了搓手,明明满眼都是惊喜,却还板着脸:"
两日太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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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西推过去几寸,“这两本棋谱,我爷爷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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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晌午让你的司机来取!
"
秦老猛地伸手夺过木盒,喜滋滋地翻动残旧棋谱。
周宴西满意地斟茶举杯,示意南鸢随着秦家的管家先将碎纸整理清楚,方便秦老明日拼图。
趁着南鸢离开,秦老合上了盒子,"
铁树开花了,谈个恋爱比兵法还迂回。。。。。。"
“您老在说谁?”
秦老闻言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老友的孙子,“我记得这个女孩是你二叔替其颂看中的人。”
周宴西在茶雾中活络着脖子,“是吗?那您的记忆力可真够好的。”
“你爷爷的记忆力比我更好。”
秦老年纪虽老,但一双眼睛却始终精明睿智。
此刻盯着周宴西看,想从他漫不经心的眼底瞧出些蛛丝马迹。
只可惜如今的周宴西已不是二十岁的他。
数年的风霜给他的脸上覆上了一层难以捉摸的面具,他将情绪收敛得十分干净。
即便是秦老,也无法看透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你的病情还不稳定,这么多年身边也没有女人,如果只是为了同其颂争夺,倒是不必要将无辜外人扯进来。”
周宴西揉着眉心,没搭腔。
秦老掀眼皮,瞧见去而又返的南鸢。
他重新垂眼盯着周宴西,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能让远处的南鸢听见,“还是说你喜欢人家,喜欢到一定要娶回家?”
背对着南鸢的男人张了张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