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袁绍所在的大营帅帐之中,原本安静的氛围被一阵嘈杂声打破。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各种意见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混乱不堪。
吕翔站在一旁,他那宽阔的肩膀微微下垂,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武将此刻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他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究竟是应该出兵前去奇袭章武城,还是调转方向去援救中山郡呢?
袁绍坐在帅位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生怕自己的决策会导致全盘皆输,就像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样。如果选择去支援中山郡,那么就意味着几乎要彻底放弃渤海郡,这让他难以割舍。渤海郡和中山郡,到底该如何取舍呢?
想要同时保住两边,谈何容易!袁绍心里很清楚,以他目前的兵力和资源,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他不禁感叹自己的实力有限,有些力不从心。
而郭图和逢纪二人此时却像两只受惊的鹌鹑一样,缩在角落里,选择了沉默。他们深知袁绍的脾气,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发表意见,以免引火烧身。毕竟,如果提出的建议出了差错,那么承担责任的肯定是献计之人。
郭图和逢纪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禁涌起对田丰和沮授的怀念之情。田丰虽然有时显得有些莽撞,就像个愣头青一样,即使局势还不明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直言不讳。但至少,他敢于表达自己的真实看法,而且沮授还能在旁边适时地敲敲边鼓,两人一唱一和,必定能够打破如今袁绍帅帐中的这份令人窒息的宁静。
只要田丰和沮授与袁绍的意见产生分歧,那么就是郭图和逢纪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他们二人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顺着袁绍的心意说话。只要能提出符合袁绍心中所想的意见,即使最终决策失误,袁绍也不会过多地责备他们。这便是郭图和逢纪的生存之道,他们精于此道,可谓是钻营的行家。
袁绍的手指在桌案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然而他的思绪却如同纷飞的雪花一般,飘忽不定。而在这偌大的帅帐之中,那些武将和军师们却全都如同哑巴一般,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袁绍做出最终的抉择。
突然间,袁绍像是被一股无名之火点燃了一般,猛地站起身来,手臂用力一挥,如同一阵狂风扫过,将桌案上的信笺、文书等物品统统扫落在地。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这寂静的帅帐中炸响:“郭图、逢纪!你们两个难道就没有一点好的计策吗?我请你们来做我的军师,可不是让你们在这里白吃白喝的!”
逢纪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主公,依我之见,应当派遣吕翔将军率领一万士卒前去支援中山郡。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以确保中山郡的安全,又能让其余的士卒全心全意地攻打南皮城。”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地攻打南皮城,不能有丝毫保留。一旦南皮城被我们攻陷,必定会极大地鼓舞我方的士气。到那时,我们可以顺势将南皮城的百姓征召为壮丁,再用这些百姓作为前锋去攻打章武城。”
逢纪的语气越发激昂,“以百姓为前锋,可以有效地消耗章武城内的守城器械,为我们最终攻克章武城创造有利条件。如此一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逢纪的这一番话,将当前的局势分析得非常透彻,不仅明确地拒绝了奇袭章武城的计策,还巧妙地实现了袁绍所说的分兵策略。他对吕翔充满信心,相信他能够凭借一万士卒成功援驰并镇守中山郡。
然而,一旁的郭图却被逢纪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从逢纪的话语中,郭图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真实意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恼怒。
郭图几乎要忍不住破口大骂:“不是说好一起摆烂的吗?你这家伙难道偷偷去参加了什么培训班不成?”
袁绍面沉似水地凝视着逢纪,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地坐了下来,双眼微闭,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用一种淡淡的口吻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分兵两万吧。高览、吕翔二人,你们各自领兵一万,前去支援卢奴和常山。”
高览和吕翔闻言,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齐声应道:“诺!”声音响亮而坚定。
袁绍微微颔首,表示满意,然后摆了摆手,说道:“快去吧。”这三个字说得很轻,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高览和吕翔领命后,迅速转身离去,大帐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袁绍的目光落在了其他将领身上,缓缓地开口问道:“不知道哪位将领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南皮城呢?”
他的声音在大帐内回荡着,然而,武将们却都保持着沉默,没有人敢轻易回应。张合心里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和条件,要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攻下南皮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也不想去触碰袁绍的霉头,毕竟自己的地位还不高,犯不着为了这么一个任务去拼命。
就在大帐内的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文丑突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我能!”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帐内显得格外突兀。
袁绍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文丑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将此次的作战权交给你了。”
其实袁绍他也心知肚明,底下的这些人开始有了出工不出力的苗头,之前的北伐大战使得张合有些离心离德,目前手中的武将也就张合和文丑两人,文丑是顾及自己的脸面才站出来的。
袁绍遣散了众人,自己一个人在帅帐之中长吁短叹的思索着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