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讨到了杯喜酒喝!
这!就代表了他全某人才是这些人里最重要的!
虽然本来也是!
某全边想边喜滋滋,就是吧……
里头那间有些不安生。
因为余某很气。
说回刚刚忙完所有的以后,已经近亥时了,他想起那蛊的事,就去问这俩母子,然后……
“……什么叫已经种上了?”他想请问呢?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吗??
“阿荔不如想想来我这儿喝了多少杯水?”穆南洲浅笑,“重儿不是说是你要种的吗?还说什么非种不可,不种就饿死自己不吃饭,不种就不回京的。”
穆行重:……确定这是我说的?
穆南洲淡淡看了他一眼。
穆行重:没错是我!
余荔荔:……
“眉来眼去的当我瞎?!!”余某怒吼,又指了穆行重,“再说我说过那话吗?少跟娘乱讲!”
穆行重看着这人那不太聪明的劲儿,忙笑着应了:“下回不说了。”
然后就扯着人回了房。
再然后……
“嘭——”
是杯子摔落声。
穆行重无奈地捡起那碎了的茶杯:“碎碎平安。”
余荔荔没被他这句哄到:“说好我种那公的!你们俩合起伙儿骗我!”
“我问娘了,那得先把我身上的解了重新种才行,解蛊之法娘之前跟我们说过吧,很难。”
“那你在客栈还说回来了你就该种那雌的了!”害他真以为有办法!
穆行重眼里却尽是笑意:“瞎说的,逗你玩儿。”
“……”
于是乎余某更气,莫名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穆某倒是一点儿不气,不但不气,还因着身上那雄蛊寻了这么久终于寻到了另一半而……莫名冲动……
尤其现在这红烛明明,那身着红衣之人又如玉之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