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平石上,小心地将衣裳拿出来,随后用盆打水,昨夜董伯年发了一身的汗水,再加上昨夜的草药汁水多多少少也沾着衣裳,所以岑嫣得将衣裳拿到河边来洗刷。 此刻晨雾将歇,远处河面上缥缈着白茫茫的雾气,但河里的河水还是有些凉,才碰了一会儿河水,她的手就被冻得有些红。 岑嫣暗想,现下是秋日还好些,若是到了冬日,她再拿东西来河边洗,那时估计就是刺骨的寒。 她在舅家两年,那两年的冬日都要到寒冷的河水里洗衣裳,河水寒冷刺骨,等到洗干净东西时,双手早已经麻木,全身也冻得冰冷发寒。 叹了口气,用棒槌敲打面前的衣裳,衣裳内的污浊缓缓流出,等到她拿着敲打得差不多的衣裳放到水中时,衣裳的一角似乎早已经破了一个洞,只是看着有些小。 破洞的地方是衣裳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