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好不容易再找到他,结果又叫他给溜了。
无奈之下,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躲在掩体下休养生息。
一来避免被对方锁定;二来伺机毙敌!
直到,奉命前往夺回机枪阵地的酒井三人在瞬息之间全军覆没,他方才意识到自已对面那名精速狙击手的对手。
“八嘎!你怎么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皇军的颜面都叫你……”
【叮!追踪继续!西偏北65°,倭国少尉小队长一名,射击条件良好,定位已校准!可以射击!】
良久,从错愕震惊中缓过神的鬼子中尉面露凶光,盛怒之下竟奋然起身,将头暴露在掩体之外面向波田怒斥。
继而下一秒,被传感器盯上,助金伍再拿一血!
至此,这伙小鬼子群兽无首,加上兵力、火力、士气俱不如人,于是迅速败下阵来,十几个人围聚在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上退膛卸弹,取出刺刀,装在枪口,准备发起最后的肉搏。
恰逢其时,几个手榴弹从远处飞来,多数鬼子丧命当场,唯独波田及临近几只畜友,因距离爆炸点较远的原因,只是被炸晕过去。
待苏醒时,眼前密密麻麻堆积了近百华夏妇女,本欲冲锋向前与其展开一番殊死搏斗之际,岂料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定睛一瞧,这才发现连同自已在内,四个人被这伙人捆在距营房几百米开外,枯木林中几棵大树上,双脚双腿俱是绳索。
不多时,一个左颊有条明显长疤的英武青年走过来,身旁还跟着几个神情麻木的妇女,两臂另被人搀扶着,唯恐失神不小心跌倒。
很快,波田认了出来,那个左颊有疤的青年,就是这伙华夏女人的头,而他身后被搀扶的那几名妇女,就是营房中被已方抓来充做慰安妇的支那母猪。
走在最前头那个,大概16、7岁,被掳来的当晚便历经全小队五十多人的集体“洗礼”,而波田恰好就是其中第一个。
每每想起那晚洁白床单上,一抹分外醒目的血红色,波田便面露意犹未尽,心潮澎湃之色。
直到金伍驻足止步,转身背对四头鬼子,两手分别取出几柄刺刀,面向失魂落魄的几女及女兵们掷地有声:
“从前,我答应过你们!带你们上战场打鬼子,今天我承诺的事情已经做到!现在,这四个鬼子就是你们的战利品,眼下我手上有几把开了封的匕首!怎么做,交给你们!”
想到这儿,猝然回想起上次因为擅杀俘虏而被降职的事情,转即又补充道:
“最好惩罚的慢一点,先让他们生不如死!要不然一刀囊下去,太便宜他们了!这样老子哪怕被师长免成大头兵,心里还能舒服点!”
话闭,抬手示意负责搀住几女的民兵们松开双手,旋即低喃道:
“刀,我暂时不给你们,不过你们四个可以第一个上去!发泄出来吧,别忍着!有我们在呢!”
旋即,拍了拍几人的肩膀
闻讯,几女起初涣散神游的目光逐渐焕发一丝生机。
猝然,站在最前头约绰16、7岁的少女,拾起一块砖头,宛若饿虎扑食般飞身冲到波田身前解开他的裤带,瞄准其两腿间铆劲一挥。
顷刻间,空出的下体血流如注,强烈的剧痛令波田当场汗如雨下之余奋声大吼并恶毒咒骂着。
连金伍见状,都不禁一颤,蹑手蹑脚的夹住了自已的要害。
有了少女的当头一炮,其余三人也相继紧随其后,每人面对一头鬼子,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无声发泄着。
一女冲至敌前,抬脚专踢要害的同时,两手抡圆了挥上去啪啪作响;
另一女,如法炮制先前那少女,用嘴分别咬下了鬼子的耳朵、鼻子、手指、要害;
最后一女,头脑灵活些,抄起身下一块大石头,照着鬼子的双手、双脚便砸了下去,当然最后一击也瞄准了对方的要害部位。
【果然,女人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望着几头鬼子空荡而血腥的裆下,金伍频频感慨着,同时不自觉得又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