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那里你不能去,我也不会让你去。”
“你可以去找吴斜,你救过他的命,吴家不会不管你的。”
白鳏听了,脸上露出笑意:“我只希望我们之间的友情纯粹一点,不掺杂任何利益——不是我贪图你什么,也不是你需要我什么。
如果靠救吴斜这件事去和吴家谈条件,我实在做不出来。”
“所以,老板,你包养我吧!我会暖床,有腹肌,声音甜,枪法准。”
“我在杭州有套房,回去把钥匙给你。”
“!阿珍,你来真的?”
白鳏一下子愣住了,这就是富婆的世界吗?一出手就是一套房?
“不,”
阿咛摇了摇头,低头看着手中的刀,“我只希望,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众矢之的,你能护我安全。”
“我不是一直在护着你吗?”
白鳏眨着单纯的眼睛,望着眼前有些孤寂的阿咛。
阿咛心里一暖,抬头看着这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她了。
以前她总以为,和白鳏之间只是利益关系。
可现在想来,她那点钱,怎么可能雇得起白稣?
别看他总是一副不靠谱的样子,关键时刻却格外靠得住。
以为他贪财,实际上他对钱根本没兴趣——以他的本事,真想赚钱怎么会缺钱?这话说出去,连村口的傻子都不信。
“放心吧,咱们是过命的交情!只要给钱,你让我杀谁我杀谁!这些年,我手里的人命已经不下百亿。”
“我的心和我手里的刀一样冷,没什么能感化我了。”
听了这话,阿咛嘴角抽了抽——错觉,刚才全是错觉!那只是她想象中的白鳏,现实里的白净,果然还是那么不靠谱!没错,就是这样!
她忧伤地坐在床边,喝了口水。
帐篷顶上的凹陷越来越深,支架也晃动得越发剧烈,一股压抑感扑面而来。
白鳏却站到椅子上,伸手在那凹陷处滑动,像是在挑衅外面的野鸡脖子。
阿咛脸色铁青,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拽到一边:“见过作死的,没见过你这样还带着别人一起作死的!你多少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
阿咛怒气冲冲地吼着,白鳏缩在角落,一脸委屈地画着圈。
看他那个样子,阿咛心头无名火更盛:“你觉得自己委屈了是不是!!”
“白鳏!你自己说,这一路你有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我……”
“我知道你厉害,可也不能这样任性啊!项羽当年何等英勇,不也自刎于乌江吗?”
“你……”
“你什么你!清醒一点吧!你再强,能强得过吗?”
阿咛的吼声一阵接一阵,几乎要颠覆她平时的形象。
这时的她,像是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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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生理期到了,脾气才会这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