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鳏一听,忍不住嘴角一抽,吐槽道:“你那叫多吃两口?根本就是多干几碗!”
“你那碗,还没我巴掌大呢……”
胖子委屈地瞅了瞅自己蒲扇大的手掌,咂咂嘴,忽然感觉有点饿了。
一副“我就这样,你奈我何”
的表情,直接把白鳏他们打败了。
行吧:“您爱吃多少吃多少。”
虽然嘴上这么说,白鳏却觉得还是得控制一下胖子的食量,不然年纪再大点,身体可吃不消。
嗯!这事儿也得放在心上,就排在吴斜变形计划后面,暂时就叫“限胖计划”
好了。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啦!”
胖子一听立马来劲了,贪婪地舔舔嘴唇,活像一头饿极了的饕餮。
自从经历了那一晚几十个猪脑花的“洗礼”
,小哥现在总在吃饭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大家吃完,他才重新出现。
白鳏无奈地看着站在餐桌边的小哥,喊道:“小哥,你这样不行啊,大男人怎么能挑食呢?”
小哥眉头一皱,意思很明显:你来试试?那是人能吃的???
说起来,那几十个猪脑花,白鳏现在想起来还反胃。
尤其是那天晚上,满桌子的脑花,王萌当场就撑不住了。
吴斜更是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乖啊~以后不吃猪脑花了,咱们吃鱼!”
见小哥淡然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抗拒,白鳏赶紧换了个说法。
他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些。
白鳏无奈地叹息道:“唉,真是操碎了心,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几人坐上牛车,缓缓驶向巴乃的小村庄。
按照楚光头提供的地址,他们不紧不慢地随车前行。
一路颠簸。
白鳏仰躺在牛车上,头枕着胖子肉乎乎的大腿,戴着墨镜,草帽半掩着脸。
他翘着脚,悠悠晃荡,嘴里哼着腔调古怪的歌:“每个人的身上是都有毛毛?到底我们身上都有些什么毛,我来唱给你们知道……”
那魔性的旋律在几人耳边盘旋,吴斜望着路边的绿色田野,恍惚间觉得眼前飘满了一根根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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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的车夫听见白鳏奇怪的唱腔,回头问道:“小锅?你系不系我们广戏银?”
“我扑系~”
白鳏拉下草帽,拖长音调回问,“我们大概祭点高?”
“大概还有系个小席,”
车夫望了望天色,接着说,“扑要甘心,哦们天黑洗前一定会高。”
白鳏点点头,瞧着目瞪口呆的胖子和吴斜,笑着说:“广西普通话挺有意思的,你们可以学学,好玩!他说我们还有四个小时到,天黑前肯定能到。”
就这样,一行人乘着牛车,晃晃悠悠朝村里行去。
抵达村口时,一位老人正站在那里,不时抬头张望,原地踱步,像在等人。
看见牛车来了,他眼睛一亮,赶紧笑着招呼:“你们来了啊?”
“我是这个村的村长,你们叫我阿贵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