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遇见了热情过头的刘寡妇。
在她家吃了只鸡,差点没能脱身,实在太吓人了。
吃个鸡都能吃出醉意。
要不是胖子机灵打掩护,白鳏觉得自己恐怕已经“交代”
在那儿了。
幸好保住了清白,此后胖子和白鳏几乎都绕开刘寡妇家走。
太可怕了!
白鳏年纪轻轻,哪经历过这种场面。
还好有胖子在身边。
脑子里乱糟糟地转了一阵,白鳏看着前面断开的绳子眨了眨眼:“人呢?”
“对啊!人呢?”
胖子转头看向吴斜。
吴斜眨了眨眼,又望向小哥:“问你呢,人呢?”
小哥歪头看着三人的侧脸,强忍着给他们一人一巴掌的冲动。
他走到树干旁蹲下,看着枯枝上的血迹,伸手摸了摸,又在指尖搓了搓。
随后凑近闻了闻。
“不出意外的话,这是人血。”
白鳏表情严肃地对胖子说。
胖子也认真地点头:“而且从绳子的绑法来看,不出意外的话,绑的是个人。”
“可人呢?”
吴斜脑袋一歪,准备继续绕下去。
小哥默默起身,给三人脑门各敲了一记,顿时心情舒畅。
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
他转身美滋滋地朝前走去。
白鳏揉着额头咂嘴:“完了,小哥学坏了,以前他可不打人的。”
“对,以前他直接!”
胖子看着那截断裂的绳子——不是被蛮力扯断,而是被尖锐石块慢慢磨断的。
看来塌肩膀的求生欲不是一般的强。
不过既然筒子骨都碎了,他也跑不了多远。
三人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望着小哥的背影慢悠悠走着。
白鳏挠挠头,问另外两人:“晚饭吃什么?”
“只要不是螺蛳粉都行!”
吴斜赶紧举手喊了一句,眼睛仍望着小哥的方向。
胖子挠了挠头:“不清楚,但吃什么得看阿贵叔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