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提我更来气!”
黑瞎子从耳朵上取下一支烟,烟头已被熏黑,“问题是我烟都没点着啊!要是真点着了、抽了,那也认了!”
“可这……唉,不说了,心累。
“你们还聊,人都上去了!”
吴斜仰着头,望着在峭壁上迅速攀爬的解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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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略带羡慕:“哎,就我身手最差……”
“嗯,挺有自知之明嘛!”
白鳏搂住吴斜的肩膀,“把你家那三足鼎给我,我教你。”
“滚蛋!我哪用得着你教?”
吴斜一下子跳开,“我找小哥教不香吗?人家不收钱,教得还认真。”
“嘿!你这不是瞧不起我白爷嘛!”
黑瞎子也凑了过来,“我告诉你,我们白爷那可是响当当一条好汉,多少姑娘想绑他回家呢。”
“可我是男的啊……”
“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你就说你想不想绑吧!”
“滚蛋!”
白鳏一脚踹上黑瞎子的屁股,随即正色道,“瞎子,帮个忙,真的,教教天真。”
“行啊~咱这关系,不帮不就生分了?我时间多的是,回杭州教他也成,不过——得加钱。”
“听到没?”
白鳏转头看向吴斜,“得交补习费,回去跟你二叔说一声,多报点,咱哥几个还能留点钱出去玩。”
吴斜想了想,点头:“这主意不错!瞎子,一节课多少钱?”
各种求,求支持,“一节课……一节课……要不收十万意思意思?”
“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白鳏立刻用手臂勒住黑眼睛的脖子:“不降价我就挠你痒痒!”
“哎哎哎?停停停,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黑眼睛赶紧挣脱白鳏的手臂,搓了搓手臂:“好家伙,你这招也太毒了!这样吧,友情价一千一节课,真的是市场最低了。”
“那我回去报多少?”
吴斜转头问白鳏。
旁边的白鳏想了想:“报五千?”
“是不是有点多?”
“应该不算吧,”
白鳏摸了摸下巴:“听说杭州有个会所,会员费要三十多万……”
“我觉得报一万合适!”
吴斜一听,立刻义正辞严地说:“一万一节课,很合理吧?”
“咳咳!作为一名有志青年,我觉得你们这样不太对!而且要是二爷问我……”
黑眼睛清了清嗓子,一脸正气,一副不与你们同流合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