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鳏:???
你又哪里不对了?
不对的人不是我吗???
“那我……”
白鳏怯生生地望向尹楠风:“到底对不对?”
“你当然不对。”
白鳏:??不是你说你不对吗??那我又哪儿不对??
“不、不对在哪儿?”
白鳏缩了缩脖子,小声问道。
尹楠风手指轻敲桌面,盯着他反问:“你自己不知道哪儿不对?”
这话莫名耳熟,白鳏抓抓脑袋,低声试探:“我不该跟阿咛上床?”
“不,你没有不对。”
“等等!”
白鳏忍不住站起来,“那我到底哪儿不对?你又哪儿不对??”
他伸手去摸尹楠风的额头:“你没发烧啊?是不是精神不太对?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别碰我,谢谢。”
尹楠风向后稍仰,接着说:“你不对,但你不知道哪儿不对;我不对,可我知道我哪儿不对。
你说你到底对不对?”
“停!先别说话!”
白鳏赶紧抬手制止,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我不对,但我不知道哪儿不对?”
“对。”
“你不对,但你知道你不对?”
“没错。”
“我不对,可我不知道哪儿不对——所以我不用认错?”
“是。”
“你不对,但你知道你不对——所以你要认错?”
“是,我不对,我不该忽略这么重要的事。”
尹楠风点点头,看着白鳏说:“这是你教我的——规矩。”
“明白了!”
白鳏鼻孔喷出两道烟,“我是新月饭店的人?”
“对,你是。”
“既然我是新月饭店的人,也就是你的人?”
“是这个理。”
“这什么歪理?我是新月饭店的人,就等于是你的人?”
“就是这个道理。
你背着我找别的女人,你难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