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刚才才走六七米就觉得不舒服,我们可没他那本事。”
“把洞口堵好,走吧。”
“嗯。”
盘子无奈点头,走上前抓起树叶和草皮把洞口堵上。
吴斜继续清理着石雕,忽然注意到上面的刻画,挑眉道:“这其实是连环画!”
他解释:“前面两个石雕看起来差不多,是因为变化太细微了。
但到了第八个,画面就明显不同了,跟老白说的一样。”
“你们看,画里的人走到这里就倒下了,只有少数还能继续走。”
吴斜指着石雕说,“这应该就是祭祀用的活祭之路,一步一步承受内脏震动,直到五脏碎裂,然后被抬上祭坛。”
他厌恶地摇头:“总是这样,把生命当作统治的筹码。”
“这就是人类的生存法则。”
白鳏拍拍吴斜的肩膀安慰道,“世界就是这样,谁也改变不了,顺其自然吧。”
阿咛看了看石雕,摇头向前走去。
走了一段路,她回头问白鳏:“你是怎么发现石雕有问题的?”
“我嗅到了危险。”
白鳏耸耸鼻子,“现在也一样。”
“头一次听说有人把胆小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胖子拍着白鳏的肩,“兄弟别怕,有胖爷在!”
白鳏白了他一眼:“那你当肉坦吗?护甲够厚吗?”
“肉坦?”
胖子眯起眼,“看不起胖爷是吧?我可是主力,左手工兵铲,右手小乌兹,神挡杀神!”
“牛逼。”
白鳏敷衍地竖起拇指,继续往前走去。
走出人面鸟石雕路,胖子回头望了一眼:“真是条黄泉路啊。
接下来往哪走?”
小哥看了看四周:“这边。”
众人跟着他走上另一条路。
这里杂草丛生,道路难辨,必须小心选择方向,以免走错耽误时间。
走着走着,胖子喘着粗气喊停:“等等,休息一下吧,热死人了!”
“这才走多久又要休息?”
白鳏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悠闲地走在路上,好奇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如同郊游的少年。
继续前行片刻,胖子靠在一棵树旁直喘气:“不行了不行了,真走不动了!”
“必须歇会儿!再走下去,胖爷我就只剩半条命了!”
“多大的人了?”
白鳏扭头古怪地瞅着胖子:“说话怎么还半半的?你咋不说变成月月呢?”
“你俩可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