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袖剑即将刺下的刹那,白鳏突然僵住动作——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他的眉心。
他苦涩一笑:“大哥,能给个解释的机会吗?”
“嘶——啊——”
男子强忍剧痛,持枪缓缓起身,眼中满是“时代已经变了”
的得意。
面对枪口,白鳏脑中飞速盘算夺枪的可能性,却在推演中预见自己的百种死法。
冰冷的枪口散发着致命威慑,令他心生寒意。
砰!枪声骤响。
白鳏凭借本能侧身闪避,灼热弹痕擦过脸颊。
他瞳孔骤缩,对满眼不可置信的男子怒喝:“真敢?!”
话音未落,男子再次扣动扳机。
白鳏凭借直觉二次闪避,带起的灼风刺痛面颊,迫使他全神贯注紧盯枪口。
这可不是儿戏。
见白鳏不再追击,男子暗松口气,低骂一声转身窜入丛林。
白鳏也迅速撤离。
本是为探查情况而来,不料横生枝节。
奔行至安全处,他点燃香烟朝夜空吐出烟圈,随意找块石板坐下仰望星空。
他在等待。
不久,手机铃声如期响起。
接通后他懒洋洋道:“喂~阿咛…深夜来电不太合适吧?我知你寂寞,但…”
“闭嘴!刚才在营地边上的是不是你?”
电话那头的阿咛脸色铁青地打断白鳏,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不清楚啊,就一个穿一身黑的人,我追他到那儿,跟他打了一架。”
“谁知道那家伙居然有枪,差点没把我打死。
我现在需要安抚一下,咱们找个地方喝两杯,再慢慢细聊……”
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鳏茫然地看着手机屏幕,抬手挠了挠头。
什么情况?这是瞧不起我?
阿咛放下电话,走出帐篷,环顾营地四周。
随即拿起对讲机,冷冷下令:“营地周边加强戒备,巡逻范围向外扩展一百米。”
对讲机里陆续传来应答声。
阿咛回到帐篷,走到角落打开一个木箱,看着里面的。
她有些犹豫。
她知道白鳏的意思,是想借几把枪,可如果就这么给他,老板那边可能会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