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不能离席,白鳏真想上前说两句,顺便显摆一把,那多痛快。
这么威风的场面,不露一手简直浪费。
顺便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毕竟当年佛爷点了天灯娶到尹新月,他点个天灯征个婚,也不过分吧?
“胖子,几点了?”
吴斜望着下面的情形,咽了咽口水,有点想溜。
“四点!”
胖子看了眼表,低声回道:“再撑半小时,咱们就赢了!现在溜了不仅前功尽弃,以后在道上也没脸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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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太太,咱们都这么熟了,”
白鳏喝了口茶,“借点钱周转下?”
“不借!”
霍老太太头一仰,哼了一声。
一旁的白净无奈地笑了:“唉,真可惜,本来还想拿样式雷做抵押,跟您借点钱的。
不过您这么坚决,那就算了。
胖子,咱们是不是从西王母国带回来一块白玉盘蛇玉佩?”
“没错,”
胖子虽不解,还是点头:“是有这么一件东西。”
“那玉佩可不简单,”
白鳏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戴着它,西王母国就像自己家一样,蛇啊虫啊都不近身。
进出自由,要不我们把它卖了?顺便问问谁和霍家有仇,给打个折。
要是几家和霍家不对付的一起买,那就折上折!唯一条件——有空就找霍家麻烦。”
霍老太猛地转头瞪着白鳏:“你敢!”
“嘿,您别说,我还真敢。”
白鳏慢悠悠喝了口茶,“反正去西王母国对我易如反掌,那玉佩对我用处不大。
既能赚点钱,又能给您添点堵,我干嘛不敢?”
霍老太脸色铁青,恨不得起身给他一巴掌。
“说真的,老太太,我敬您是长辈,”
白鳏收起笑容,望着新月饭店雕花的天顶,“也看在和绣绣的交情,才按规矩陪您玩。
换了别人,现在早求着把东西送我了。
听说您霍家的人都移到国外去了?
我正好认识一队雇佣兵,可以替您去处理一下那些不肖子孙。
绣绣在霍家不是常受欺负吗?
我这当哥哥的,可见不得妹妹受委屈。
您觉得这理由怎么样?”
听着白净的话,霍老太呼吸越发沉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样子让人不禁担心她会不会被气出什么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