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膨胀了……
“啊——!”
忽然甬道深处传来一声痛呼,紧接着是小花的惊叫:“吴斜!!”
“小三爷!!!”
听到喊声,白鳏瞬间从地上弹起,几步冲上前,跃上丝线,快速朝声音来源奔去。
落到解小花几人身边,只见棍儿脚下踩着一只野鸡脖子,脸色难看地对白鳏说:“白爷!是我疏忽了……”
“天真怎么样?”
白鳏眉头紧锁,走到昏迷的吴斜身边,伸手搭在他脖颈上,感受那微弱的脉搏。
他闭目凝神,片刻后松了口气:“应该没生命危险。”
“嗯,”
解小花握着吴斜的手,指着他伤口说,“只是被毒牙擦破一点皮,他吃过麒麟竭,这点毒不至于要他的命。”
“那就好。”
白鳏点点头,目光转向那条野鸡脖子,问罗雀:“这蛇从哪儿出来的?”
“顺着铁链上来的,”
罗雀指向一旁的铁链,“小三爷刚才拉动铁链,这蛇就从链子下面的洞里钻出来了。”
“嗯。”
白鳏蹲下身,盯着那条野鸡脖子,袖剑猛地朝它脑袋刺了下去。
罗雀移开脚,站到一旁,满脸愧疚:“对不起白爷……是我疏忽了……”
“不怪你,事发突然,没注意到也正常。”
白鳏起身,拍了拍罗雀的肩膀安慰道。
他回头对解小花说:“你们也小心些,我先回去,免得再有东西冒出来,碰上机关就麻烦了。”
“嗯!”
解小花点头应道,“路上当心。”
向几人示意后,他身形一跃,再次踏上丝线,缓缓向中央走去。
重新落地,白鳏摸了摸下巴,脑海中闪过一个词——费洛蒙。
吴斜似乎能读取蛇的费洛蒙!
想到这儿,白稣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早该让蛇咬吴斜一口的。
不如哪天有空,直接带他去西王母宫,
让宫里那条蛇咬他一下?
说不定能获取不少关键信息?
可那蛇的牙齿比吴斜还高,一口下去,人还能在吗??
带着这些古怪念头,他再次蹲下身,点燃一支烟,望着前方铁柱上绑着的绳索。
他背靠墙壁,嘴里轻轻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