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白净拿起一块压缩饼干,顺手给枪上了膛,起身朝远处走去。
他一手拿着饼干,一手持枪。
他冷冷地看着地上那个拖着血痕爬行的男子,鲜血已在地面汇成一滩。
面对这样的景象,他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经历了这么多,他的心早已如手中的刀一般冰冷。
无视男子的哀嚎与求饶,他对着他的额头,扣下扳机。
枪声响起,白净的眉角忍不住一跳——打偏了!
他赶紧回头看了一眼,幸好没人注意。
他连忙补了一枪,这次倒是准了。
接着他走向另一边,忍不住抱怨:“爬什么爬,烦不烦?乖乖等死不就好了?”
“还要我多走这几步。”
其实,从这些人举枪对准阿咛和胖子的那一刻起,结局就已注定。
没有人能用枪指着他们,还能活着离开。
白净回到几人身边,看着浑身缠满绷带的胖子,忍不住笑了:“胖子,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胖子嚼着饼干,一脸茫然。
旁边的阿咛也忍不住笑出声。
“米其林轮胎!”
原来罗雀恶作剧般地把胖子缠得一层又一层,肥肉堆叠,活像那个白色的轮胎人。
“有吗?”
胖子疑惑地眨眨眼,低头捏捏自己肚子上的肉,又拽了拽。
肥肉Q弹地晃了两下。
他自己也嘿嘿笑起来:“靠,你还真是个小天才!”
他指着罗雀笑骂。
罗雀依旧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胖子那身肥肉。
白净实在搞不懂,他是怎么忍住不笑的。
真是个笑点极高的男人。
几人席地而坐,恢复着体力。
胖子看着他们身上涂抹的朱砂,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涂朱砂?”
“路上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白鳏掏出烟扔给两人,自己也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语气忧虑地说:“刚进来的时候,在甬道里,好像瞥见一张脸。
我一巴掌挥过去,结果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