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之前的话致歉,但愿您所说的、关于您族人的方法,还能继续维持一段时间。
这不是我们这代人能解决的难题,我会尽力劝服朋友们,把真正的希望留给十年后的未来。
希望到那时,你还会记得我们。
盒子的下一个排列是,多半是最后一组了。
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急切盼着见到你或你的同僚。
若你见到这张字条,请往我原来的地址寄一封信,我会立刻赶来。
无论谁看到这张字条,请让它留在原处。
我们希望这信息能传到一个极为重要的人手中。
署名处是空白的,但那里画了一个由德文字母构成的奇特徽章。
看着纸上的文字,还有原稿上的怪异徽章,白净揉了揉眉心。
“我们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
白鳏用手指点了点太阳穴,望向吴斜问道:“上次小哥从陨玉里出来,是不是也说时间不多了?”
“没错。”
吴斜看着白鳏,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白鳏舔了舔嘴唇,坐到一旁,拿出一支烟点燃。
然后他看向吴斜问:“之前我和慢慢睡着后,你跟老聊了什么?”
“聊了些关于小哥的事。”
吴斜坐到白鳏旁边,接过他递来的烟,点燃深吸一口。
“你也知道小哥有失忆的问题。
这座寺庙的大和他有过约定:每次小哥来这儿,要把发生过的事情告诉大,由他记录下来。
等小哥再次出现,就把记着他记忆的资料还给他。”
“行。”
白净听完点点头,“我们被安排到这个寺庙,看来就是因为这个。”
“接下来呢?该看小哥雕像里的信?还是他资料里其他的内容?”
“接下来就是等。”
吴斜横躺在床上,望着木质的天花板,上面是纵横交错的木梁。
见吴斜卖关子,白鳏只应道:“好,那就等。”
“?你都不问问我们等什么?”
吴斜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白净,“你不好奇?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问也是白问。
所以天真,想吊我胃口?想多了吧。”
白鳏从床上起身,拍了拍裤子:“我要下山,你去不去?”
“去!”
吴斜立刻接话,“我要去邮局看那幅画。
既然我们是被安排的,邮局里小哥的油画肯定是个关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