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庄聿白身子大好?,带去就带去了,如今这般,他哪里放心得?下,哪里又舍得?。
孟知彰无法,只得?再三赔礼。
庄聿白知这是?硬性任务,有大量田野调研部分,如今自己跟着确实有些力不从心,半日?噘着嘴道:
“那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过了今晚再走,可好??”
当晚,孟知彰担起丈夫职责,将人拢进?怀中,极尽温存呵护之能事。
因?顾及庄聿白身子弱,爱抚亲吻为主?,动作极轻、极柔,尽量减少进?攻性动作。
夫君者,百般克制隐忍,唯恐一个大力,将怀中瓷娃娃弄碎了。
夫郎者,半百撩拨挤蹭,唯恐一个走神,对方便从自己身边溜走。
庄聿白胳膊挂住孟知彰脖颈,考拉般倒缠在孟知彰身上。一双腿上绞,紧紧缠住坚实紧绷的腰身。
脖颈绕脖颈,胸膛贴胸膛。一丝缝隙,也不留。
“孟知彰,我……准备好?了。”
孟家村,两人将好?好?一张婚床弄塌后,这周公之礼、夫夫之实的最后一步,就止步于雨季前的那个新婚夜。进?京途中舟车劳顿,加上庄聿白病了这许久,孟知彰百般照看还来不及,哪里舍得?碰他。
今日?若非自己马上远行?,要哄人开心,孟知彰见庄聿白身子状态还可以,否则也不会提出这种“补偿”方法。
合法夫夫,夜深人静,滚进?一个被窝,这场盛大的持久庆典的最终章在哪里,两人心照不宣。
数日?不见带来的这份难以名状的分离焦虑,一时冲破了孟知彰的理智防线。
孟知彰渐渐忘了情,从琥珀色鬓发开始,吻上眼角那抹红痣。接着一路而?下,在或轻柔或霸道的肢体拉扯中,孟知彰吻遍怀中人全身。
庄聿白此前还牢牢粘在人家身上,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置于孟知彰股掌间,被翻来覆去吻了千百遍。
红烛高燃,幔影轻摇。
庄聿白一直等着孟知彰,整个人越来越兴奋。
“孟知彰……我真的……准备好?了。”
久病初愈,不能太?过刺激,身子会承受不住。孟知彰吻着那炙热的唇,一只手将人拢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探了下去。
庆典终章的烟花,一阵接一阵。
随着最后一下猛烈颤抖,庄聿白整个软在孟知彰怀里。
孟知彰静静看着筋疲力尽后的怀中人,凑到耳边低声说:“此去,五日?内当归家。若五日?内没回来,或者中间有什么事,我让二有来给你报个信。
庄聿白眼睛已经?要闭上了,闻言,猛地睁开,担忧地打量孟知彰,“会有什么事?”
“放心,只是?假设,不会有什么事。”孟知彰在庄聿白眼睑上落了一个温柔的吻,“乖,睡吧。”
庄聿白听话地闭了眼,睫毛在洁净如瓷的脸庞上留下两弯毛茸茸的阴影,微微轻颤。
“孟知彰,我们已经?是?夫夫。你,为何?只是?帮我……却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