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伯母问:“你孟叔孟婶能同意?”
孟贺年如实道:“目前不同意。”
夫妇俩听懂言外之意,不同意就磨到点头为止。
孟贺年望向两位长辈,“娶夕夕我是认真的,你们能。。。能站我这边吗?”
虽没提出,但语气里全是恳求,听得让人心里泛酸,虽然贺年说得突然,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主要是夕夕那丫头的身体。
万一。。。万一。。。。。。
孟伯在心里一声长叹,用了两秒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想好了?”
孟贺年郑重点头,“非夕夕不可。”
。。。。。。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季节由秋转冬。
这段时间,除非出差,孟贺年每天都会来剧组,今夕由开始的不理到无视,再到时不时怼上两句,偶尔几天孟贺年不在,今夕会觉得空落落的,嘴上说着清净,心里总是会忍不住想他。
孟贺年于她,不仅习惯性存在,潜意识里,也形成依赖。
12月底,戏杀青,凑巧的是,那天下雪了,今年第一场雪。
孟贺年出差海城,看到朋友圈才知道京北下雪了,往年他都会给夕夕堆一个雪人,不知道等他回去雪有没有融化。
元月二号下午,孟贺年落地京北,天已经晴了,树梢上还残留少许积雪,风吹过,轻飘飘掉落。
看来只能等第二场雪了。
放在中控台的手机响了,孟贺年扫了眼屏幕,是段凛,他连接蓝牙。
段凛:“回来了?”
“嗯,刚到。”
“那行,我在会所等你。”
段凛打出一张麻将,“把今夕喊着,有段时间没见了,怪想的。”
孟贺年面无表情扯了下唇,“你想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段凛就无语,唇间落了声骂,“孟贺年,你是不是有毛病?”
孟贺年直接撂了电话。
一刻钟后汽车驶入夕夕公寓。
此刻,今夕正窝沙发里刷剧,没戏拍的日子,她就像枚咸鸭蛋,富得流油,闲得发慌。
耳边传来指纹开锁声,她手触屏幕,暂停视频进度条,有预感是孟贺年,可又觉得是妈妈。
门推开,当眼球撞上那张熟悉轮廓时眼睛不由亮了几分,脸上也有了悦色。
很快,反应过来,一瞬拉平嘴角弧度。
即便如此,孟贺年还是捕捉到了,心脏一下子热了好几度,不枉他提前赶回。
提唇走近,“有没有想我?”
“没!”今夕绷着脸,“你来干嘛?”
男人迈着长腿在她身侧坐下,“自然是想你了。”
说这句话时,他是看着她说的,他的眼本就深邃,这会儿又含着情,很难不让人沉溺。
迷惑了三秒,她掩饰性拿了块饼干丢嘴里,“哦,那你想着吧,反正我不想你。”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