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五日的宴席在一片祥和中“完满”的结束。不知怎的,这次宴席中,一向不和何季蓉和朱小雅却没有怎么拌嘴,这让江寒也比较诧异。
宴席散了之后,回到别院,进屋时候,江寒发现张婉华正在和朱小雅正在房间里面说话,还发现朱小雅有落泪的痕迹。
张婉华发现江寒在门口,便对朱小雅说道:“小雅,你好好休息,有你在,小越溪别提有多高兴呢?这段时日,我们已经把你当做一家人了。”
朱小雅点点头,揉红了双眼,止住了眼泪,随后起身看了江寒一眼,便离开了。
江寒走到张婉华面前,问道:“怎么回事,小雅怎么哭了?”
张婉华回道:“这孩子知道我们要走,怕我们会把她留下,伤心了。”
“也没人说,要把她撇下啊,想去就去吗,何况未来的目的地是长安,到时候有他哥呢?”
张婉华给江寒一个白眼:“要不怎么说你有时候不懂女人的心思呢,她不是之前是朱子奢托付给何家的么,又不是托付给我们,换谁不会多想啊?”
江寒尴尬着笑了笑,摸了摸头,说道:“这倒是。也难怪这妹子多想。我说怎么饭桌上闷闷不乐呢。”
张婉华叹了口气,然后叫春晴把自己收拾好的包袱放好,然后又对江寒说道:“夫君,我们明天离开洧州之后,你可要千万小心行事,要不让张三他们几个留下来保护你。”
江寒闻言,摆手说道:“你们这一行都是女人,虽说走水路安全性高很多,但是还是有个自己人用着合适。他们三个都是忠心耿耿的,留给你最为合适。我这边不要紧,有公瑾在呢,更何况,我也不会参与战事,我会躲起来避乱的。夫人就放心吧。”
张婉华见实在拗不过,只得点点头。
六月二十六,早晨,江寒被别院外的嘈杂声吵醒,爬起床,看见张婉华正在梳妆。于是他起身仔细的打量着张婉华,回想起来,这些时日二人的感情的不温不火,又因为何季蓉的事情,让江寒陷入了沉思,此事古难全。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怎的,从心中浮现了一句“小轩窗,正梳妆。”的诗句,但就是想不起这是哪首词,一时竟愣住了。
张婉华发现身后的江寒起身了,于是转身看着江寒,并将脂粉涂了一点在自己胳膊上,伸到江寒跟前,笑着问道:“夫君起来了,正好,你快来闻闻,这脂粉好香啊。”
江寒凑过去鼻子,在张婉华的手臂上闻了一下,心道,【这个味道,不正是何季蓉之前的脂粉么?想来何季蓉已经把脂粉送了过来。】
于是江寒说道:“挺好闻的,挺适合你。”
张婉华闻言,盯着江寒,又继续说道:“这是弟妹送过来的脂粉,你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呢?”
江寒闻言,心中一惊,赶忙眉头一皱,苦笑道:“是么?我对气味并不敏感,这些你们女人用的东西,我感觉都差不多。”
张婉华看到江寒窘迫的样子,笑道:“要不怎么说你们男人啊,都不识货,这可是上等的材料制造的,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果然还是女人最懂女人。”
江寒岔开话题,问道:“外面在做什么?叮叮当当的。”
张婉华回道:“公瑾准备了不少东西让我带到路上,我感觉太多了,于是让春晴,小雅他们他们挑选一些带走,正在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