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说的什么话,朕怎么过河拆桥了。”
宣德帝瞪着两人,一副愤怒的样子。
就仿佛两人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宣德帝就会给两人大卸八块儿一样。
沈浩先是给宣德帝送上酒水,将烤好肉切下来一份送过去,又让下层肉继续烤着,才不满道:“岳父,咱这就要讲讲理了。
什么叫做我和赵侍中逼迫的您。
那些皇室宗亲做的事,本就该杀,您说是不是。”
宣德帝喝口酒,吃肉,听着沈浩说着,也不回答。
赵如风紧跟着接上道:“可是这些人都是皇室宗亲,都是陛下您的亲戚。
真要是让陛下您去查自家亲戚,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上书反对。
况且这些皇室宗亲里面还有一些人是您后宫妃子的家人。
您也不好直接动手不是。”
宣德帝闻言点头,让沈浩两人继续。
沈浩再接过话茬道:“所以,您就让我这个年纪小,却又身居高位,而且还是您女婿要的我,当着百官的面儿逼您一次。
到最后所有的错都是我太执着,用您上次的免死宝物逼迫着您杀了自家人。
您愤怒,您生气,杀自己家人您不舍得了。
但因为我的缘故,您又无可奈何。
所以千错万错,都是小婿我的错。”
赵如风也道:“是啊陛下,最后是沈王爷逼迫的您,也是臣去调查的皇室宗亲,亲手执行的死刑。
就算后宫的娘娘们知道这件事,百姓知道这件事,也只会说是我和沈王爷的错。
而且杀了这些为非作歹的皇室宗亲,百姓知道后也不会说您不讲情面,只会说您是盛名君主。
至于骂名,我和沈王爷就承担了。
您还可以名正言顺吧地将沈王爷发配豫州,这么一来您和后宫的娘娘们也算有个交代了。
总而言之。”
沈浩:“言而总之。”
沈浩、赵如风:“好名声都是您的,坏名声我俩单着了。
这您要是还说我俩的不是,可不就是过河拆桥。”
宣德帝听得忍不住又喝一口酒,笑骂道:“你俩是越来越放肆了,一唱一和地把朕说成什么人了,说得朕很有心机一样。
都别废话,赶紧给朕倒酒。
瞒着朕私自吃肉喝好酒,朕骂你们两句怎么了。”
赵如风赶忙倒酒:“陛下臣给您倒酒。”
沈浩也赶忙切下烤得滋滋冒油的肉:“岳父,小婿给您切肉。”
“哼。”宣德帝十分不爽轻哼一声,但喝酒吃肉的动作是一点没停。
这次解决了皇室宗亲这个毒瘤,宣德帝的心情非常不错。
皇室宗亲这块儿毒瘤,一直以来都和门阀世家一样,束缚着历朝历代的皇帝。
历朝历代也很好有沈浩和赵如风这样的臣子共同出现在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