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你死掉啦?”
这中的是春药还是毒药啊?
陈说没拉住青沉,青沉窜上了床,试床上人的呼吸。
商英睁开一只眼睛。
徐青沉笑容不改,“果然在诈死,就知道你这人,坏主意多得很。”
遂将她另一只眼睛也扒开,“走了,我送你回你家徒四壁的家。”
陈说站在床边,揪着帷幔,轻声:“青沉,不如让严至诚来背她吧,你今日骑了许久马,又淋了雨,已是很累了……”
商英颀长的身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我自己可以。”
徐青沉很喜欢看商英的好戏,她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伸出一根手指头,就将商文琼戳倒了。
在商英羞愤的视线中,她随口道:“哎呀,可以啥呀,商女君怕是对女人有心理阴影啦!”
商英有气无力瞪了她一眼,扶住床柱,咬牙又要起身。
“努力,文琼,站起来!”
徐青沉心情十分雀跃爽朗,双手抬了抬,又回头看向严舒,继续惹她,“探花探花,咱们的商探花啊,遭了飞来横祸,今晚差点被人探了呢!”
商探花嘴角微抽,探出手。
徐青沉竖起耳朵凑过去,“探花君,要说什么?”
商探花捏住了她的腮肉,“送我回家。
徐状元。”
轻松挣脱,徐青沉双手捏住商文琼的两边脸颊,将那颇有早逝白月光般清冷绝尘的脸,拉得宽宽的。
“身为寒门联璧,何须言谢!”
徐青沉潇洒一挥手:“小的们,进来!”
门外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高马大的女人。
徐青沉半架住商英,“抬上本璧的另一半,走了!”
“住手!
徐长瀑!”
“住手!”
“放心,穷穷,你的屁股部分我来抬,肯定好好捍卫你的贞操!”
“徐长瀑!”
“嗯嗯!”
“你给我记好了!”
“嗯嗯!”
“文琼与长瀑的关系果然很好,我母亲说得果然没错!
我们寒门真是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