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理浩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话音未落,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转身,朝着距离玫瑰亭最近的一间装饰奢华的客卧走去。
他的脚步沉稳有力,抱着她的手臂没有丝毫颤抖,稳健得如同抱着最珍贵的易碎品,却又充满了不容反抗的力量感。
邓丽娉被他紧紧箍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异常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几乎要灼伤人的热度。
她想要挣扎,想要斥责,却发现身体竟有些发软,那股熟悉的、属于年轻时代的雄性气息和力量感,让她大脑有些空白。
砰!
客卧厚重的雕花木门被麦理浩用脚踢开,又在他身后重重关上。
邓丽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抛在了那张铺着顶级埃及棉床单、柔软得能让人陷进去的大床上。
她惊魂未定地撑起身体,刚想呵斥,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气势,如同猛虎扑食般笼罩下来!
“murray!你……唔……”
所有的抗议和质问,都被一个带着蛮横掠夺意味、却又无比炽热的吻堵了回去。
邓丽娉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到丈夫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带着一种久违的、甚至超越了最初热恋期的力量和技巧,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火焰。
那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不再是力不从心的敷衍,而是如同被压抑了千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爆发的出口,带着摧毁一切又重建一切的狂野力量。
她被动地承受着,最初的惊愕迅速被一种陌生的、汹涌而至的浪潮淹没。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应该愤怒,但身体深处沉睡多年的渴望,却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下迅速苏醒、奔涌。
她感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冰冷防线,在那绝对的力量和灼热的欲望面前,如同春雪般迅速消融。
她以为这又是一场短暂而无疾而终的闹剧,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雷声大雨点小。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预想中的草草收场并没有到来。
那狂风暴雨不仅没有停歇,反而愈发猛烈、愈发深入、愈发……令人沉沦。
邓丽娉的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变得模糊,她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只能紧紧攀附住身上这具熟悉又陌生的、充满了惊人力量与活力的躯体,随波逐流。
那些被遗忘的、属于年轻时代的炽热与酣畅淋漓的体验,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当一切终于平息,邓丽娉无力地瘫软在汗湿的被褥间,大口喘息着,浑身酥软得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抽走。
麦理浩躺在她身侧,胸膛同样剧烈起伏,汗水沿着健硕的肌肉线条滑落,但他脸上没有疲惫,只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满足和睥睨一切的自信光芒。
邓丽娉缓缓侧过身,脸颊上还带着激情未褪的红晕,眼神迷离而温顺,如同被彻底驯服的小猫。
她伸出手指,带着无限柔情和惊叹,轻轻描绘着丈夫胸膛的轮廓,声音慵懒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murray……我的上帝……你……你今天……太不可思议了……简直……简直就像回到了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不,比那时还要……还要勇猛……”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和爱恋,之前所有的怨气早已烟消云散,“我……我原谅你了。真的。
有了这一次,未来一年……不,哪怕更久,我都不会再……不会再强求你了。
这已经……太足够了。”
她将脸颊轻轻贴在丈夫汗湿的胸膛上,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幸福。
不得不说,今天的丈夫,的确给邓丽娉带来了巨大的惊喜。
这都多少年了,没有体会到这样酣畅淋漓的亲密相处。
邓丽娉本不像那些欧洲贵妇一般幽怨,可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这样的折磨啊!
甚至,昨天生气之下,邓丽娉第一次有了,要和麦理浩暂时分开的想法。
或许离开港岛,前往浪漫之都的法国巴黎,寻求一份浪漫的邂逅,会大大的改善自己内心和身体上的双重不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