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第三镇的兄弟们,定不负大哥所托。”
“他日西征,定将日月战旗插得更远,让四方蛮夷都臣服于大秦脚下。”
李骁满意地点点头:“哈哈哈,好,说到做到。”
随后,勒转马头:“走吧,回金帐,还有两位‘贵客’,等着本王接见。”
回到秦军金帐,李骁坐在上首的虎皮座椅上,下方两侧站满了将领。
很快,两名亲兵押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正是摩诃末与秃儿罕太后。
摩诃末身穿破旧的锦袍,头发凌乱,眼神呆滞,早已没了往日苏丹的威严。
历史上,他能与秃儿罕分庭抗礼,拥有极大自主权,故而在蒙古人来袭时能逃往里海以西,最终病死。
可如今,他被秃儿罕剥夺权力,长期囚禁,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沦为秦军的俘虏。
秃儿罕太后则依旧带着几分倔强,站在帐中,抱着那只白色的波斯猫,眼神中满是怒意,死死盯着李骁。
李骁看着他们,语气平淡:“摩诃末,你可知罪?”
摩诃末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罪?本苏丹何罪之有?不过是败在了你的手中罢了。”
“何罪之有?”
李骁冷笑一声,“你进攻我大秦的撒马尔罕,率先挑起战端,导致两国交战,花剌子模百姓流离失所,这不是罪?”
“你身为苏丹,却被妇人夺权,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任由秃儿罕祸乱朝政,这不是罪?”
面对李骁的质问,摩诃末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神情依旧平淡:“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契丹人常说这句话,如今想来,倒是半点不假。”
“我既败了,便没了置喙的权力,你说我有罪,我便是有罪;你说我无罪,我便无罪,多说无益。”
“我只是有些不服,若非母亲夺了我的兵权,将我囚禁,你北疆人想要攻占玉龙杰赤,绝没有那么容易。”
李骁见他这般态度坦然,反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
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秃儿罕,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至于你,秃儿罕太后,倒是比摩诃末有‘骨气’得多。”
秃儿罕依旧高傲的模样说道:“你这些异教贼子,你们毁了花剌子模。”
“安拉会惩罚你们的,你们会下地狱的。”
“安拉?”
李骁挑眉,语气越发嘲讽:“你的安拉,可曾救过你?可曾救过花剌子模?”
“你为了一己私欲,任人唯亲,打压异己,甚至为了换回侄子,不惜出卖长孙,最后连自己的兄长贪污修城银两都包庇。”
“花剌子模的覆灭,不是因为大秦,而是因为你这个祸国殃民的毒妇。”
秃儿罕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李骁继续说道:“你的安拉救不了你,倒是本王能给你一条‘出路’。”
“还记得本王之前给你的信吗?若你不降,便将你等皇室女人贬入军营,任我大秦将士处置。如今你成了俘虏,本王倒也说话算话。”
他扫了眼秃儿罕,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本王会将你许配给此次西征有功的将士,也算是让你‘物尽其用’。”
若是再年轻二十岁,李骁或许会对她有点兴趣。
现在已经人老珠黄,也就免了吧。
秃儿罕年轻时可是号称‘钦察第一美人’,虽说如今老了,但总有秦军将领喜欢这份‘风韵’,更何况还有身份光环的加持。
“你敢?”
秃儿罕瞬间炸毛,挣扎着想要扑向李骁,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我是花剌子模的太后,是钦察部落的公主。”
“你怎能如此羞辱我?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们这些异教蛮夷。”
“死?”
李骁冷笑,“本王可没让你死。你活着,才能让花剌子模人看看,他们曾经敬畏的太后,如今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