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间门口的时候,何雨柱敲了敲门,得到了里面的人的允准了,何雨柱轻轻推开门。
里面是一桌中年男子,正在谈笑风生。
在看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时候,何雨柱的心都提了起来了。
这里面那个人自己认识,梦里面是自己的便宜岳父,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四九城有名的资本家,身上都是经年累月的富贵沉淀儒雅气质。
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养的好,现在看着就四十出头吧,他那老子何大清应该跟娄半城是同龄人,但俩人站着在一起的话,肯定是娄半城更显年轻,气质也更好。
现在公私合营还没全面展开,娄家也不知道把轧钢厂给了上面了没有。
“你好,听说你就是做了我们包间这桌菜的小何师傅,掌柜的跟我说,你是个年轻人的时候,我还不相信,鄙人姓娄,主要是您这川菜实在让人回味无穷,所以想见见您。”
“实在不好意思,叨扰了,您父亲是叫何大清吧?”娄半城笑着道。
“您客气,这些菜都是我师傅盯着我做的,我父亲是叫何大清,怎么了?”何雨柱故作不懂道。
“你们家是不是还有手谭家菜的手艺?”娄半城又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这是我家的祖传菜谱手艺,您知道?”
“哈哈哈,那我就没找错人了,说起来,你家和我家之前还是有渊源,你祖父以前在我岳父家,谭家当厨子,你父亲,之前又在我身边当厨子,后来去了轧钢厂。”
“我们两家也算是颇有来往了,倒也称得上故交。”
现在娄半城才这么说,要是在解放之前,娄半城才不会这么说。
娄半城的夫人娄谭氏娘家,就是大名鼎鼎的谭家菜出处,当年这是谭家的私房菜,是宫里御厨到谭家当私厨做的菜,后来还在四九城收徒开酒楼了。
何家当年就是其中的正儿八经的徒弟,现在传到了何雨柱了。
“现在……,他跟我说已经因为个人原因去保城工作了,但我有一个重要的宴请,明天需要备一桌饭菜,所以想请你明天来帮个忙。”娄半城继续说道。
何大清在跟他请辞的时候,就请他帮忙好好关照自己儿子何雨柱,说何雨柱的手艺也很好,他本来还不信,那么年轻的厨子能比得上做菜那么多年的老师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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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手底下人打听到何大清儿子在丰泽园当厨师,还已经是上灶了,他又特地来这里点了一桌菜,点了何雨柱擅长的川菜。
他在试过了味了以后,就跟掌柜提要求,先请何雨柱去轧钢厂帮忙做一天饭菜。
“你就去给娄半城同志帮个忙吧,我们丰泽园还有那么多厨子,不差这一天。”掌柜直接道。
“那既然您抬举,掌柜也同意,我就去给您做饭,您把地址给我,还有几点要开餐告诉我,我就过去了。”
“食材您自个儿准备好,您放心,我保证肯定让客人吃的满意,不会比今儿个饭菜差。”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那好,明天早上的时候,你给我个地址吧,我让人过去接你。”娄半城说道。
“好,我住在南锣鼓巷芝麻胡同95号的中院,何雨柱。”何雨柱说道。
“成,明早会有人来接你,等着吧。”娄半城应声道。
娄半城对于何雨柱是放心了,丰泽园掌柜让他的人跑到后厨去盯着,确保这一桌子菜都是何雨柱做的,不会坏了娄半城的事情。
他是用惯了老人了,所以也不想换其他老师傅,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做的这菜,真跟老何做的一样了,他完全找到了替代品了。
做饭的价格没说,何雨柱相信娄半城这样的人家,肯定是不能够亏待了他。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带了两个饭盒回去,这又给他省了伙食费了,一荤一素刚刚好。
何雨柱回家热热就能吃了,院子里众人每天闻着何家的饭菜香味,谁都想要来何家蹭饭,奈何陈主任那警告的话还在耳边。
就连易中海都要收敛了,没有人敢给他找麻烦。
贾张氏都要气死了,天天看着何雨柱吃好的喝好的,本来以为何雨柱这么大手大脚,学徒工资肯定不够花,迟早要卖了自行车。
这样他们家就能捡便宜了,可还是每天都能看着何雨柱出门骑车,回家有肉,好吃好喝,真是要被气死了。
易中海在家里闻着那香味,生气道:“院子里怎么就出了傻柱这样的人,本来很团结的一个院子,都是因为他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天天吃好的,喝好的,都不知道去后院那看看聋老太太了,老太太对他可是不薄,把他当亲孙子对待。”
易中海嘴里是说聋老太太对何雨柱不薄,但也仅限于就是聋老太太口头上一口一个大孙子,现在可还没有什么东西给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