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抬手,重重一个大嘴巴,就抽在了谢丽君的脸上。
已经走到楼梯拐角处的王悦,听到这声清脆的耳光,和女人的惨叫声后,无声的冷笑了下。
他也没理睬殷勤相送的值班经理。
王悦快步出门,站在车前,抬头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满月,低低叹了口气。
如果王四叔没说,王谢伤害余小娟的事,是小事一桩的话,王悦不会说出那番话!
事实上
也正是因为王四叔,不是王老的亲生儿子,王老才怕被三个亲儿子欺负,才格外的疼爱他。
如果让王老知道,王悦今晚敢对王四叔说出这些话,跪罚一个晚上,再抽几十鞭子,是没跑的。
可是
我真是看不惯,四叔一家人的所作所为!
王悦看着皎洁的圆月,低低说了句,拿出了电话。
嘟嘟。
刚把红烧肉做好,正在卧室内换衣服的秦子沁,听到外间传来的电话铃声后,立即心中一荡:小哥哥,终于来兴师问罪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步出了卧室。
黑色的棉质睡袍。
腰间一条红色的带子,脚踩小拖鞋,走起路来抽打着足底,发出啪啊啪的声音。
苏酥如果在场,肯定会撇嘴:老女人浑身上下,就穿了一袭睡袍,不怕冷吗?
她当然怕冷。
可唯独冷,才能让她保持绝对的理智,知道她该用什么样的办法,能拿下那个小男人。
她走到了院子里。
夜晚凉风吹来。
吹起睡袍的袍角
天上一轮满月,地上也有一轮。
但随着袍角的落下,只剩天上的那一轮。
她打了个冷颤,一只手按着不住狂跳的心脏,一只手捧着电话,淡淡地说:哪位?
嫂子,我是王悦。
王悦的声音传来后,一下子让秦子沁狂跳的心,平静。
平静
秀儿的心,也早就恢复了平静。
她以为,某个小流氓在打人家屁股时,说不定会脑子一热,就此把好事给办了。
可是
李东方问:现在是什么感觉?
秀儿昂首,看着灯淡淡地说:无非就是抹了辣椒油那样,感觉有火在烧罢了。还能是什么感觉?
坐下说话。
不坐!
为啥?
疼。
为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