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慧灵动,狡黠似兔。
如不趁机溜走,那就不是她了。
呼延海莫缓缓走近卧榻,坐身,躺下,一气呵成。
那馥郁之气更浓了。
他浸在其中,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得到了舒张。
眼前,那张清美绝艳的面容缓缓浮现,让他不由心血沸腾、下腹热意翻滚。
他冥冥中起了贪念。
他迟早要得到她。
他知道她的机敏过人、傲骨嶙峋,与那些温顺贴耳的女人不同,有大把的主见和心思。
但这反倒叫更叫人欲罢不能,就像北戎人喜欢熬鹰,如果这鹰越是桀骜难驯,最后驯服的成就感也会更高。
所以,哪怕她真是天上的神女,他也会拼命登高,将她生生折下来。
他要做天下的霸主,也要她这朵世间最美的花。
司露趁乱潜回帐中,并无任何人察觉。
春熙和朱丽瞧见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来。
“公主,您怎样了?”
“可敦,您一切都好吗?”
司露朝她们点点头,表示一切都好,让她们放心。
春熙心疼司露这几天的遭遇,热泪盈眶,“可汗回来了,往后您不必再躲躲藏藏的了。”
朱丽心有悲愤,“可敦,您大可以在可汗面前,状告二王子的罪行。”
此话虽有理。
但北戎的局势哪有她想的这么简单,接下来的王庭,恐怕就是二王子一手遮天的日子。
呼延约卓已然病倒,如果她这时候再去状告此事,无异于火上浇油,让他更受刺激,加重病情。
司露只道:“此事我再考虑考虑。”
说罢,她让朱丽去了外帐值夜。
把春熙留在了里帐。
春熙看出司露满腹心事,问她:“公主,您是有什么事要同奴婢说吗?”
司露执着她的手,坐在灯下,眸中一片赤诚。
“你虽自称奴婢,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过下人,我一直都把你视作姐妹。”
春熙眸光闪动:“公主……”
司露道:“你与我是一样的,我们都是平等的,没有身份高低,平凡贵贱。”
春熙感动不已,眼角泛起泪光。
司露又道:“之所以说这些肺腑之言,是因为我今夜想对你坦白,我这些日子的的筹谋,以及所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