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居然没人?!肖一在外面打工,晚上经常住在外面,但白冰清可是室神呐,曾经创造过半个月不出寝室楼的超级宅女,晚上竟然莫名其妙的不在寝室?
沈流年担心,掏出手机打给白冰清,电话虽然通了,却没有人接。
N市东区的一间酒吧里,白冰清已经喝大了,趴在吧台上人事不省,服务生从她的包里翻出手机,打给了通讯录上的第一个人。
十五分钟后,程琪就黑着脸站在了白冰清的身后,小小的个子吃力的架起白冰清170的身躯,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吧的门。
白冰清先是装死,到后来就开始耍起了酒疯,对程琪上下其手,程琪没办法开车,就在距离最近的宾馆开了间房。
程琪把白冰清扔在床上,冲击太大,白冰清吐了一床,程琪忍着难闻的酒气给她清理过后,转身准备离开,却被白冰清的手一下拽住,一个使劲儿把她拽倒在床上,压在了白冰清的身上。
“别走啊,再喝会儿……”白冰清口齿不清,闭着眼睛胡乱呓语。
程琪的脸色先是一片黑色,到后来渐渐舒展开来,轻声的说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谁知道白冰清还好赖不赖的答了一句:“知道啊……”
程琪嘴角微微勾起,下一秒便吻在了白冰清的唇上,白冰清只觉得口中多了一条异物,刚开始还有些抗拒,到后来就是十分享受了。
程琪的吻细细绵密,吻在白冰清的唇上,竟丝毫不嫌弃她刚刚吐过,右手托住白冰清的后脑勺,舌头深深探入,白冰清越吻越贪,像一只喂不饱的野兽一样开始猛力允吸程琪的嘴唇,要的不够,她竟然翻身将程琪压在身下,双眼迷离的看着怀中的人,喘着粗气。
见白冰清愣住,程琪淡淡的说道:“我是女人。”
以为白冰清会立刻跳下床退避三舍,程琪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却没想到白冰清一把按住程琪的手,重新把她压倒在床上,说道:“女的我也要!”
☆、【10】撕破脸做仇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冰清说完这句话,慌不择路的逃了。
程琪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灰白色的被单盖住下|体,头发杂乱的散在肩上,眼睛异常空洞,寂寞的望向门口,漂亮的十指慢慢将身下的床单抓紧在手里。
白冰清感觉她的世界崩塌了,坐在嘈杂的公交车上,脑子里不断浮现的还是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那一幕。
“啊——!!!”白冰清突然在公交车上尖叫起来,吓的司机师傅方向盘打滑,整个庞然大物在马路上走了一个S型路线,车里的其他乘客以为她精神不正常,也都用怪异的眼光偷偷看着她。
白冰清的电话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沈流年打来的,犹豫了一会儿,按了通话键:“流年……”
电话终于接通了,担心了一晚上,沈流年此时有些急躁,连忙问道:“冰清,你在哪儿?!没事吧?!”
沈流年这么一问,白冰清鼻子突然一酸,嚎啕大哭起来:“流,流年,呜呜呜……”
沈流年在电话那头坐不住了,直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到底在哪儿?!你别哭呀!”
白冰清这边已经泣不成声,哭的惨烈连连打嗝,把周围的人都吓走了一片。
等到沈流年在一个公园的角落里找到白冰清的时候,她狼狈的好像刚刚逃难回来,眼线晕了一大片,整个脸都好像在锅底上蹭了蹭,黑乎乎的。
白冰清呆呆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五六月份的天气正值炎热,可她的手却冰凉冰凉的,没有一点儿人气儿。
沈流年把包放在长椅的一端,坐在了白冰清的身侧,轻轻推了推发呆的白冰清:“冰清。”
白冰清转过脸看着沈流年,双眼里布满了血丝。
沈流年担心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冰清沉默了片刻,摇头:“没,没事。”
沈流年:“你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吗?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还可以给你出出主意,可是你不说,事情还是解决不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白冰清委屈的看着沈流年,撇了撇嘴,说道:“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白冰清从昨天晚上去酒吧喝酒开始说起,把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完完本本的讲给沈流年听,沈流年一开始也觉得匪夷所思,但听着听着,也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