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得等我办完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走开走开你,混蛋……”安以然手足无措的推向沈祭梵,沈祭梵却轻轻松松将她压下,。“沈祭梵……”
几乎是天人交战,战况激烈。安以然总算恢复点力气后,她推着男人,身体一点一点往外移,眼泪都流成河了,眼睛跟唇瓣一样红肿着,轻轻哼着。
“还有力气走?”沈祭梵一翻身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压向她身后。
“沈祭梵,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你太过分了……”安以然缩着身子把被子抱得紧紧地。
“然然,我这可是顺着你的意思,你求我办事,我索取报酬天经地义,你如果给不起,就不该来找我,我是生意人,银货两讫,这是我的方式,接受不接受你都没有资格说不,因为我没有逼你,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不是吗?”
沈祭梵蹭开散在她肩上的长发,。
安以然咬唇,痛呼了声,松开贝齿再轻咬着她紧紧贴着床面,抓紧了褥子不出声了,合计是听进了沈祭梵的话。
本来是她答应过的,她说过,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沈祭梵不见她出声,就越发肆无忌惮了,被子下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横走。一下探进深处,安以然身子一僵:
“沈祭梵……你已经,已经……”
“你自己选,你选吧。”沈祭梵勾起嘴角暗哑的出声。
安以然哭,却又无可奈何,这分明是霸王条约,可她就是找不到反驳的机会。低声呜咽:
“沈祭梵,你真的,很过分碍……”
事后,男人抱着沉睡过去的女人,餍足的笑了下,低声道:
“乖女孩。”
仔细端详了下她依然酡红安静的小脸,在她唇上亲了亲,将她在怀里的姿势调整好圆满的睡过去。
千方百计把人弄身边来,睡个安稳觉,这就是他的目的。
*
沈祭梵简单看了下投资的各个项目表,少了眼盈利的项目然后扔开,直接勾了几本利润还没收回来的项目,让顾问去跟进。看了眼行程表,直接就回去了。
沈祭梵是极少回别墅的,所以这段时间沈祭梵每天都出现在别墅,这让下人们很是惶恐,只要他在,整栋别墅的气氛既压抑又紧张,在大厅伺候的人更是连气都不敢出。
“让小姐下来。”沈祭梵进门时微微抬眼,淡淡吩咐了句。
“是!”菲佣赶紧上楼去请安以然,另一边的人恭敬结果沈祭梵的外套,立在一边静等指示。
沈祭梵迈开大步走进大厅,随意的将伟岸身躯落进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食指一下一下在沙发面上轻扣,等着安以然。
菲佣在安以然门外轻轻敲了下,用刚好里面能听到的声音说:
“小姐,先生回来了,请你下去。”
这里人都知道安以然是画画的,虽然大家相处挺愉快,可除非她自己下楼时主动跟大家打招呼说话,别的时候下人基本上不会打扰她画画。
里面没声音,菲佣有些为难,又轻轻敲了两下门:“小姐,沈先生请你下去。”
安以然终于听到了,抬眼,微微皱眉,应了声:“好的。”
放下铅笔叹气,她觉得沈祭梵最近有些奇怪,她才来这里的时候觉得沈祭梵挺严肃,无疑是那种气场很大,气势逼人的人,让她没来由的害怕。可现在对她好了,她却还是害怕,总觉得他背后有什么目的。
她什么都不是,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没有目的她自己都不信。
他对她越好,她心就越不安,生怕他什么时候再次狂性大发,逼着她偿还他的好,又说什么“银货两讫”,如果那样,她是真真的不想要他的好,她不想那样,不想跟他做那种事!
安以然懊恼的抓抓头发,把画稿一张一张收起来,想着她什么时候才能有稿费拿。她不可能要孙烙的钱的,她都跟没关系了,还那么伤他的心,她怎么可能还拿他的钱离开这里?
如果那样,那她真的是狼心狗肺了。
安以然下楼,沈祭梵抬眼安静的看她。
沈祭梵觉得,这女人就是安静的存在,即便对坐着不说一句话,她也能让人感到温暖,安心,有一种异样的踏实。
沈祭梵对安以然的感觉,可谓是越来也强烈,除去身体交融时纠缠的情潮外,简单平静的照面也能让他心底暖意肆起。
所以想看到她,那种感觉一开始并不强烈,却在无形中化作绕指柔缠缠绕绕绕进他心里,越来越紧,越来越深。
可,安姑娘对沈祭梵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