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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许大茂手中就多出了七副药,一天一副,价钱也不便宜,花了七十块钱,算下来就是一副药十块钱。
关键是,这药还不知道要吃多长时间,算下来,肯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手中提着药,三人走向95号四合院。
路上,许大茂对着许伍德说道:“爸,这事肯定傻柱经常踢我裆部造成的,我们一定不能放过傻柱。”
许伍德:“嗯,最起码,你这治病的要钱,必须傻柱来出,还有,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下乡,决定不能再瞎搞了。
你想想院子里的易中海和那个老聋子,两个老绝户,为了养老,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你要是以后不想过他们那样的日子,就给我安分点。”
许大茂脑袋顿时拉拢了下来,说道:“我知道了。”
许伍德:“我要的不是你知道了,我要的是你记住了,算了,我看放映员的工作,你还是不要干了,我找找人,给你换一个工作好了。”
许大茂:“爸,不要啊,我不想换工作,还是放映员的工作体面。”
许伍德:“哼,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不行,这个工作必须换。”
许大茂:“不要啊,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再去找那些乡下的小寡妇。”
许伍德:“你认为,我会信你的话,暂时,你就去电影院做一个售票员去,等什么时候,你给许家留了后,你再去做放映员。”
许大茂:“那岂不是天天要守在那个破售票窗口。”
许伍德一脸严肃地说道:“这还不是你惹出的祸。”
跟在后面,一直不说话的许母陶玲开口说道:“大茂,你就听你爸的吧,你是不知道,易中海为了养老,废了多大功夫,
收贾东旭为徒,还要忍受贾张氏那个泼妇,还时不时地接济贾家,觉得贾东旭一个人不靠谱,就看上了傻柱,和老太太两人联手做局,弄走了何大清。
为了防止你爸破坏他们的计划,又联手做局,将你爸也赶了出来。”
许大茂:“不是吧,易中海有那么大的能力?”
许伍德:“哼,要是易中海一个人,我早就收拾他了,可是院子里的那个老聋子,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我以前也给你说过,她是一个军阀的太太,虽然他的丈夫和孩子都死了,但是留下来的人脉可不少,你们厂里的杨厂长,以前就是她丈夫的警卫员;
街道办的王主任,也是她丈夫手下的报务员,就咱们四九城,还有不少官员,都出自老聋子丈夫那一脉的,还有不少三教九流人物,也都曾经是她丈夫的手下。
虽说现在人走茶凉,可是老聋子要是上门,让这些人办一些小事,那些人也不会介意卖老聋子一个面子。
对那些人来讲的小事情,对咱们普通老百姓来讲,可不是小事情,也就是我和你妈,和娄家多少有一点关系,那个老聋子才不敢对我们做的太过分,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