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鸡遂唤过龟奴,随便拿起几上的一个酒杯,放到其托的盘子里,然后提气高声喊道,
“某家阿鸡,出银一百两!”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就连舞绝仙子本人都不禁为阿鸡的出价感到惊愕,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现场唯有曹操额头冷汗涔涔,表情怪异。
因为只有他知晓,阿鸡身上实则一个铜板都没有,他这是明晃晃地在找事啊!
“不过,我今天没带钱,先欠着。”
阿鸡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呔,竖子!”
整个大堂登时骂声一片,众人纷纷口吐芬芳,不约而同地问候起阿鸡的至亲家人来。
舞绝也被阿鸡此举搞得啼笑皆非,不过她很快便将情绪调整了回来,嘴角微扬,冷眼旁观事情的后续发展。
“臭小子,一听你那名字便知你是个卑贱之人。
区区黄口小儿,竟胆敢口出狂言!
你今日要拿不出一百两银子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这其中骂的最凶最起劲的,是一个年约四旬的文士。
阿鸡循声望去,原来这人正是刚才出价最高的那个人。
想必是他恼恨自己坏了他的好事,因此才格外的仇视自己吧。
“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阿鸡面色如常,毫不畏惧,
“自古以来,成就大事者并非皆出自世家豪门,岂能仅凭名字来评判贵贱。
看你一身文人装扮,本以为你有些学识,没想到却是个大草包,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
今日乃良辰吉日,某家不想扰了仙子雅兴。
你若知趣,就速速闭上你那张臭嘴,免得被众人耻笑。”
“好一个巧舌如簧!
你小子身无分文,不知羞耻也就罢了,竟然还反咬一口,污蔑人家没学识。
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岂能凭你几句诡辩就颠倒黑白。
依我看,是你小子才该识趣点闭嘴为好,免得被我们大家耻笑。”
这时,又有另一人开口斥责阿鸡。
“嘿嘿,诸位前辈,晚辈自知方才的言语甚是无理,在此先跟各位赔罪了,望乞恕罪,恕罪。”